戛然而止。只剩下了一个人剧烈的喘息。
他走了过来,脚步很轻。冰凉的手套碰到了我脖子上的掐痕,只碰了一下,还是很疼。
他戴着手套……
我扣住了他右手,翻开手套口,就摸到了烧伤留下的疤痕。
“是你啊。”
我就知道。
他把手电捡了起来,打开之后,又对着我的脖子仔细照了照。
“干吗?”真是的,还嫌我不够丢脸吗?
不过他也有点狼狈。脸上,衣服上都是土,右脸还有一点擦伤。
他还是一句话不说,皱着眉头脱下了外套,一秒后,就披在了我肩上。
“你干什么?”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你就不冷了?”
我一把扯了下来,还给他的时候,才蓦然注意到他好像一直只在用右手。
“你受伤了?!”
左臂的袖子被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淋,还在往外流。
“没事。”他这才开口。
“还没事!都出血了!”还好出的不多,应该只是毛细血管。“你也不早说!”
不过说了也没什么用。还是得赶快离开这里。
“怎么就你一个?”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只听旁边传来了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在空旷的墓地听起来有些诡异。回头一看,竟是刚刚被他打晕的陆警官已经醒了,缓缓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