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
这次杨雨宸听清了。
后面，他听见林晚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是我对不起晚晚，怪我没有给你足够的信心。”杨雨宸觉得心口很疼，语气依然平静，“我不该没有考虑到你担心的问题，也不该因为你说了一句不喜欢就扔下你不管。”
林晚的委屈像是打开了闸门，眼泪止不住地想往外涌。
到家后，杨雨宸发现林晚竟哭着睡着了。
他轻轻地把林晚放到床上，找了块干毛巾帮她把发丝上的水珠擦干。
然后他去小区外面的便利店买了一些洗漱用品和卸妆巾，回来后给林晚煮了碗醒酒汤。
杨雨宸把林晚扶起来，小口地为她喝下去。
林晚靠在床背上，静静地看着他，眼泪又掉了下来。
杨雨宸帮她擦了眼泪，语气温柔：“怎么又哭了？”
林晚对上他的视线：“你这些年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杨雨宸猜到她已经知道了，手里一僵，眼神瞬间流露出痛苦和失落：“你是不是因为同情我，所以才……”
林晚从床上起来，从旁边包里拿出上次杨雨宸写的卡片。
“我不是因为知道你的回去，才打算喜欢你的。”
林晚说着用手挡住了眼睛，眼泪顺着指缝往外流：“我是很早就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