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也不同意。只因卑职不愿俯小,不甘做妾。”
端兆年一席话缓解了场上的气氛,王辉顺着接过了话,“你义父是谁?”
“萧北顾。”
在场的人心下了然,不好再往她身上放心思了。
一直闷头干酒的俞知秋也开口了,“今天本就是来吃酒的,干什么要影响到兄弟们之间的情谊。来来来,吃酒吃酒!”
“就是,来,酒满上!”
气氛又开始变得一片融和,似乎刚才的不悦只是个小插曲。下半场的陆汀白跟大爷似的,一直使唤端兆年给他倒酒,迫于权势的威亚,她只好照做了。
汤季初说:“今日难得没碰见盛桓言,稀奇!”
祁子横说:“也是正常,我出宫时,见他去找内侍省,也不知他们父子背后又要搞什么把戏。”
端兆年和陆汀白几乎同时间看向了对方,眼神变得深邃而神秘。
“周公公,父亲要我带的话我已带到,接下来就看公公的了。”盛桓言一身谦虚,没有半点不敬,给足了周可为面子。
周可为一身绯色圆领窄袖袍衫,看着好说话极了,一点跋扈的姿态都没有,阿谀奉承的精髓被拿捏得恰到好处,他说:“奴婢已知晓盛尚书之意,上次郭开蕴一事得盛尚书鼎力相助,这次也该是奴婢替盛尚书排忧了。请盛大人放心,明日且看奴婢的。”周可为刻意停住了,瞄了盛桓言一眼,“那郭开蕴的状词,不知盛尚书如何处置?”
盛桓言立马接过,“周公公且放宽心,此时了后,状词便也跟着云消云散了。”
“哦,哈哈哈,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