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的人也没有办法或底气来给她撑腰。要么就是,完全不知情,南家的那郎君在表面功夫上做的很好,就遮掩了过去。”真实的内情,外人都不知道。 “那这南家娘子也够可怜的,在夫家这日子过成这样,娘家的人若是再不心疼她,那她可怎么办啊?” 筠诸和枕簟听完了宋南锦的话,也是面露难色。 “该是不心疼的,我们不也是还不清楚她娘家的事吗?是个什么缘故,我们毕竟也管不了那么多。”他们都是外人。 “官人跟我讲过她的闺名,唤兰蕊。但是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其实也可以想一下,我若是在夫家受了气,难道我们家的大娘子会真的来给我撑腰讨公道吗?” 想想便不会,倒是宋父还有可能。 宋南锦将这个例子放在了自家身上,这筠诸和枕簟便是醒悟似的点了点头,是很懂了。 “所以啊,这样的事不稀奇,就是惋惜。” “可是姑娘和南家娘子不同啊,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说着她呢,你怎么又扯回了我的身上?” “筠诸的意思是,姑娘不会受气的,依着大人对姑娘的样子,姑娘可不要多想。” “我看啊,我怕跟他们这两个郎君说了这南家娘子的事,我是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曹家。” 宋南锦还想的远了些,看来曹家公子是知道自己去打听这件事,怕曹家知道了,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才委婉求助了他们,只是想知道她日子过的怎么样,也说不敢亲眼再见一面。 知道是很不适合的。 “姑娘是说,曹家的人怕也是知道了?” “不管他们现在知不知道,曹家公子是都要来打听的。” “既然是官人的朋友,我们小心去探听便是,也不要多说什么,多做什么。” “这汴京里是长了无数双眼睛,随时都盯着你的,我们可不要轻易给人留下话柄才是。” “是,筠诸和枕簟都知道的。” “行了,天晚了,我也想睡了,你们都回去歇息吧。” 宋南锦放下了手里的扇子,就说要睡了,她都要打哈欠了。 筠诸和枕簟起身来,给她放了帷幔,这还是水蓝色的式样,她一贯喜欢的。 夏日里看着也是清凉许多。 院里池子里的莲花粉白的开的正是好,如此夜深,莲花身边的幼鱼也安歇睡觉了。 莲花池送了一阵阵花香进了南湘居,宋南锦闻着花香,这几日睡的是有些不安稳,闻着这莲花香,还是心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