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体温还要稍高点的温度在男人敏感的后颈不得章法地摸来摸去。 许榴的手指顿了顿,混沌大脑瞬间闪过疑惑,怎么感觉江珹的肌肉变硬了呢? 这个项圈对许榴来说是刚刚好,对于江珹来说就些过于窄小了。 紧绷的墨绿蛇皮紧紧地箍在男人苍白的脖颈,连喉结滚动的形状都在流光溢彩的昳丽鳞片下被描摹得异常清晰。 在昏黄色的灯光下照,无端种被禁锢住的猛兽似的错觉。 而这被项圈锁住的野兽,为了口肉如今正无比乖顺地任由瘦小的,只会咩咩叫的小羊掌控自的切。 “榴榴,想不想听铃铛晃起来的声音?”装野兽不怀好意地抵着少年滚烫的耳垂,低低嗓音好似施行蛊惑的恶魔。 许榴脑子都被酒精烧得要转不动了,只是如今觉得江珹好像还蛮乖巧的嘛。 天真小羊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咬着手指说这样让江珹晃给自听的话也太为难人了,摇摇头说: “不要了。” “啊,这就不要了。”江珹的声音听起来点失望。 许榴心说表演欲还够旺盛的哈。 想了想结结巴巴地点点头:“那,那你要是想晃的话就晃吧。” “真的吗?”男人露出口洁白的牙齿。 小羊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嗯。” 他很快就会后悔自说出这种话了。 许榴这句话出口,被禁锢的野兽就露出了兴奋的獠牙,迫不及待地扑向了自娇小瘦弱的主人。 许榴这辈子都不想再忆起铃铛是怎么响的了。 他只能记得自哭哭啼啼地抱着江珹宽阔的双开门大冰箱,脸哭得狼狈至极。 小羊长这么大都遭受过这种挫折。 明明是要惩罚江珹的,怎么变成是他自受苦了。 那挂在江珹脖子的铃铛如同催命似的次次地震响,将少年本就混沌的脑子次次搅得稀碎。 铃声当然是好听的,叮铃叮铃地响起来,像是塞壬空灵的吟唱。 缠缠绵绵地挑逗着小羊本就敏感的神经。 第二天起来,那枚湿漉漉的金铃铛就被娇气小羊气急败坏地丢进了垃圾桶,小羊气得变原形宁愿“咩咩”叫也绝不变去。 当然,铃铛的主人江珹再次收获分房睡个月的悲惨刑期。 江珹可怜兮兮地在小羊面前撒娇卖萌打滚也能换得小羊个好脸。 江珹叹着气和自圈内好友抱怨:“哎呀,婆就是很难哄的,哪个男人能像这么耐心地随时包容婆的小脾气呢,哦你婆你可能不懂,不过你可以听细细给你讲。” “什么,你不想听,你怎么可能不想听,别口是心非了,快点让给你讲讲和婆的美丽初见。” “婆的人确实是不样哈,感觉整个人生都明亮起来了,什么?你婆不知道?嗨呀,真可怜。” 直到另边也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终于发泄完毕的江影帝这才懒洋洋地靠在自的椅子,又开始思考整些什么幺蛾子了。 许榴最后还是跟着江珹起进了环娱。 楼薇这几天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线都比平时要挑高三十度角直插发鬓,见人就,讲话都温声细语了不知道几多倍。 许榴出道就被圈子里著名的文艺片导演看,在部电影中当担了个分量不轻的男二角色。 此角色在电影中是如同男主白月光般的存在。 导演看着许榴连连满意点头,表示他只要往那里站,什么都不做天生就自带白月光的柔和滤镜,叫人心生怜惜,不忍碰碎。 至于男主这个角色…… 江珹可怜兮兮地凑在小羊耳边说:“可是好久为争取个角色这么用心良苦了,婆你真的不想奖励下吗?” 小羊说:“赫赫,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羊肉串了,现在的是钮祜禄·羊,愚蠢的人类别想再骗。” 这次拍的片段是白月光男二和男主的初遇。 白月光小羊抱着捧花从狭窄的楼道里蹦蹦跳跳地下来,遇到了被家暴过的男主。 生善良的白月光被凄惨的男主吓了跳,可惜身带什么东,只好把手里的花送给男主。 男主第次接受来自他人的好意,手足无措了半晌,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