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便只有我说的法子了。”宁拂衣偏头道,“你们猜我们三个俊俏后生,她会喜欢哪一个?” 褚清秋背在身后的手捏紧白玉笛,一时没有言语,却也没再反驳。 “文竹不行,她如今听听那声音脸便红得跟虾米似的,若是真对上那女人,只有吃亏的份儿。”宁拂衣懒洋洋道,“神尊大人是六界之耀,高洁之身,又怎么能接触这等污秽之所。” “我来。”她说着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果然,她人还没摸到门把手,伸手便传来褚清秋一声低喝:“站住。” 宁拂衣偷偷笑了笑,她知晓褚清秋不会让弟子去做这种事情,这才故意激将,她早就想看褚清秋吃瘪的模样了。 “罢了,我去。”褚清秋轻轻道,她将白玉笛放在桌上,踏步朝宁拂衣走来,一双桃花眼低垂着,走到宁拂衣身旁时,深深看了她一眼。 “你们留在此处,若有不妥,定要张口喊我。”褚清秋叮嘱完毕后,这才开门离开。 “好嘞。”宁拂衣也不愧疚,冲她招招手,随后低语,“那女儿年方二八,名为曼儿,额上有处花似的胎记。” 褚清秋嗯了一声。 门合上,走廊的昏暗笼罩全身,褚清秋看着门内的身影,无声叹息,随后迈步往隔壁而去。 自己怎么看不出那小魔头的坏心思,可又有什么法子。 她张口了,刀山火海都得去的。 门缝中流出一股异香,褚清秋闭气之后,才抬手敲门,过了不到一会儿,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女人柔美的手臂从里面伸出,勾住了她手臂。 “客官怎么这么久才来,奴家等得都累了。”女人用力一拽,褚清秋便随着她的力道走进去,门又吱呀一声合上。 屋内装潢方才已经瞧得很清楚,褚清秋没有再看,而是无声地跟随女人的脚步,被她搀着落座于美人榻。 榻上铺了雪白的毛皮,摸着柔软如云。 “来,奴家敬公子一杯。”女人一双凤眼上下打量着褚清秋,忍不住伸手去碰她脸颊,被褚清秋偏头躲开。 “呦,还是个雏儿。”女人笑得更开心了,红唇抿到了耳后,她拿起桌上的酒杯,硬塞进了褚清秋手里,“我们如烟楼往日常有客人,可是像公子这般俊俏的却从来没有。” 女人好像十分中意她,一副身子全贴在了她身上,媚眼如丝地将自己手里的酒饮下。 褚清秋轻轻阖眼,忍着将她推开的冲动拿起酒杯,假意喝了。 “这如烟楼,只有你一人么。”褚清秋放下酒杯,尽量离她远些,冷漠开口。 “怎么,奴家一人还不够,还要旁人做什么。”女人娇声道,她每一句话语仿佛都带着钩子,张一次口,就钩得人心痒痒。 除了褚清秋,她只觉得爬了一身的蚂蚁似的,膈应得要命。 见褚清秋不回话,女人只得娇嗔一声,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有,公子想要什么样儿的都有,泼赖的,漂亮的,我这儿有画像,您一个个挑。” 说罢,她起身从桌上拿起一叠纸张,放在褚清秋手里。 纸张上的女子的确形态各异,也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只不过怎么看怎么怪异,褚清秋盯着两张画像看了一会儿,这才发现其中蹊跷。 所有的人,尽管模样不同,但神情却都是一样的。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翻,终于在最后一张画像的额头,发现了宁拂衣说的胎记。 “她。”褚清秋将那张画像抽出来,放在桌上。 “这……”女人不知从哪儿摸出块帕子,双手揪着,神情为难,“这丫头是昨夜新来的,还什么都不懂……” “无妨,我就要她。”褚清秋斩钉截铁。 女人也只好妥协,她起身打开门,朝门外说了句什么,又转身袅袅走回褚清秋身畔,依偎她手臂坐下:“公子等等,她刚来还未沐浴过,我已叫人带她去梳妆打扮了。” 女人似乎极为喜欢褚清秋,一双眼睛总往她身上瞥,又忽然吹熄了蜡烛,将手放在她肩头。 褚清秋顿时起身,躲开了她的触碰,然而刚站起便忽觉四肢乏力,连忙扶住桌沿,心中大骇。 按理说就算是她如今没了一半修为,也绝不会漏过任何的术法,可她一直未曾察觉到不对,如今怎么就…… 女人见状冁然而笑,她慢慢起身,做出女儿家的娇态,去拉褚清秋的衣袖:“公子莫怕,奴家不会伤害你,谁叫你这张脸实在生得好看,奴家不愿将你拱手让人。” 女人凑近了,才能看清那双本来普通的眸子,里面竟出现了四瓣花朵一样的纹路。 “狐族。”褚清秋恍然知晓,心中暗暗道,她摆手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