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是的,他当时注射了足量镇定剂,在昏睡状态被带走的,这也是他的意。”爱德华抬起头,“他多强硬,应该能了解一些吧?” “后来呢?” “后来,在暴动中他被暴力集团埋伏,回到帝都时,已经差不多是半个废人了,在休养阶段,他找到了我,说想到了永久治疗躯体依赖症的办法。” 尤里安看着他,双藏在帽檐阴影。 “他选择去除身体的生||殖功能。”爱德华忍不住苦笑,“现在说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是帮了他?”尤里安问,“他在们医院进行手术,不是为了治疗骨折?” “是的。” “为什么会同意?对来说是犯法的。” “为什么呢?因为他威胁,因为他请求,或者最重要的,是我也想看看,躯体依赖症能不能通过这手段一劳永逸。”爱德华抓着自己头发,“我真是疯了。” “那么他痊愈了吗?” “不,手术后贝里警不再来见我,我始终没复查的机会。” 从档案室里找到贝里警当年的手术资料,上面是伪造的手术记录,件相人员签了保密协议,做手术的医护除了爱德华,还一个护士已经去世。 当年的真相,只存在在尤里安手里的录音笔里,爱德华在录音里承认了全部。 尤里安捏着录音笔沉思,他面前的电话响了。 “尤里安室,是我。”意料之中的声音,没过多寒暄,他直接说,“想和聊聊,今天午方便吗?” 录音笔在电话刚刚响起的时候已经开启录音模式,尤里安看着闪烁的指示灯,说:“您来安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监察室室和被监视对象私进行会面是不被允许的,严重情况会毁了他们的职业生涯。 贝里将见面地点定在警司大楼,一处正对监控的吸烟处,他们像是偶尔遇到,然后决定在这里抽烟聊天。 “我找了爱德华,他应该把所情都告诉了。”贝里抽着烟,表情和蔼,“是吧?” 尤里安手指夹着点着的烟,“从一开始您就,您在第一监察室的单上?” “是的。” “躯体依赖症是接近我的借口,您也监察部会采用什么样的手段监视,故意让我找到爱德华身上。”尤里安说完,双方都沉默了一会,“为什么要这么做?” “动透露弱点没什么不好的,如果我一直隐瞒,监视手段只会不断升级,直到我所秘密被发掘。我很清楚。”贝里弹掉烟灰,“多年前,一位找不问题的竞选者被监察部故意套,多年努力功亏一篑。” 尤里安笑了笑,“我不会的。” “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贝里说,“还是说说我的吧,会怎么做?” “您希望我怎么做?” “我希望保持沉默。”贝里警说,“说去,这是不的丑闻,警司不会让背负舆论的我面成为总警司,议会更不会。” “那当初为什么要执意这么做?” “如果不做手术,我或许很早就辞职了。”远处人走近,贝里警露笑容点头示意,一边说,“躯体依赖症,让我变得不再是我,失去所判断能力,好像一头野兽,我痛恨那状态。” 他视线看向尤里安,“应该所体会。” 尤里安觉得领口太紧,扼住了他的咽喉,他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把手里的烟举起来闻了闻。 贝里眉心皱起来,露狠厉神态,“我不想被控制,任何情任何人都不能控制我。” 尤里安忽然问:“不被控制,让觉得生活变好了吗?” 贝里没回答。 “不再受任何人控制吗?可是,您不是也在控制自己吗?”尤里安说,“记得每天打电话,哪怕深夜回也不会忘记,记得为夫人的房子交管费,可是从来不见她,是躯体依赖症痊愈,到了连一面也不想见的地步吗?” 多年的独居生活让贝里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不重要,我们都得到了想要的生活,其他的无紧要。” 尤里安抬头看着飘散的烟雾,“爱德华医生想问您,您认为躯体依赖症通过这方法得到治疗了吗?” 贝里沉默许久,最终说:“或许吧。” “我切割了身体,切割了情感,舍弃了妻子,这样都不能得到治疗的话,那未免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