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在自取灭亡。” “是啊,这位皇帝当真是脑子不太好使。他自认为聪明,其实都是一些小聪明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青莲道长捻起一枚棋子,轻巧的落下,眼神之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他是从来没有看得起过显隆帝,自打赵洵出事之后他对于皇室就更加的不屑。 明明是最为肮脏最为阴损的地方,却还是喜欢把自己装成一副圣人的样子。 “这种伪君子,肯定是会去作的。” 山长澹澹道:“那就由着他去作好了。反正老夫并不怕他。” “山长可知道他要怎么作?” “还能怎么作,自然是跟他的腐蚀者一起作啊。” 山长冷冷笑道:“他愿意给腐蚀者认爹,愿意去做一个无耻的伥鬼那就让他去做吧。不过一般来说做伥鬼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青莲道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继而接道:“这厮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将腐蚀者引入,并与之结盟就是为了对付书院?这简直就是驱虎吞狼之计。即便他真的引入了腐蚀者灭掉了书院,接下来他也会被腐蚀者所灭啊。何况,即便是他跟腐蚀者联手也不是书院的对手。” 对书院青莲道长是相当有信心的。 这份信心主要是来自于山长。 只要有山长在,书院就拥有最为强大的硬实力。 只要有山长在一切就拥有可能。 当然了,青莲道长当初之所以要来书院暂住,其实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如果真的面临腐蚀者的入侵,如果山长真的出了意外,那么青莲道长还可以带走赵洵。 当然,青莲道长吴全义知道这种发生可能相当之低,基本上相当于不存在。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当权久了就会忘记自己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只不过因为各种机缘巧合他坐到了那个位置上。” 山长澹澹道:“显隆帝便是一个这种人。他以为他真的是什么天命之子。实际上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天命之子。” 山长顿了顿道:“至于他跟腐蚀者结盟,在老夫看来或许是因为他太痛恨老夫了吧。” “他凭什么去恨山长?” 青莲道长吴全义一时间感到有些错愕。 “山长有哪里对不起他了吗?” “唉,这些事情又怎么能够说得清呢。” 山长摇了摇头道:“不要再去说这些了吧,老夫现在考虑是他会怎么来算计老夫。光明正大的对决肯定不符合他的性格,再说了,老夫也不怕。老夫能够想到的就是他会用各种阴损的手段来阴老夫。” 说到这里山长冷笑一声道:“这厮多半是会让腐蚀者在正面冲锋,再派人从后面搞偷袭。虽然老夫基本上已经能够猜到,但其实还是有些防不胜防。” 山长的话语里多少透着有些无奈。 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就在于,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小人之所以是小人,就是因为他不敢坦荡做事,不敢光明磊落的做事。 这种情况下山长基本上要面临的局面就是被显隆帝算计。 换句话说显隆帝是先出招的那个人,而山长是后出招的那个人。 先出招的那个人未必有优势,但是一定能够恶心到后出招的那个人。 到了现在已经不是一两个人能够轻易左右局势的时候了。 当下的局势使得整个腐蚀者联盟都开始发生态度的转变。 如果不能严格的控制好情绪的变化,很容易被显隆帝抓到漏洞。 “老夫还有一点担心,那就是袁天罡会怎么选择。” 说到这里的时候山长乃是直勾勾的盯着青莲道长吴全义。 青莲道长打了个哈哈道:“我那小师叔是与世无争的性格。这一点山长可以放心。” “你是说他不会参与,对吗?” 山长要的可不是一句玩笑话,他更想要的是一个可以作为判断的依据。 当下的情况其实对书院来说并不是很有利。 山长如果不能把控全局,如果不能从一开始就将所有的可能性考虑进去的话,很可能会面临一个极为尴尬的情况。 所以他要把所有棋盘内的棋子都考虑到,还要考虑到下棋的棋手。 “多半不会参与吧。” 青莲道长吴全义去也不敢给出一个准话,只能勉强这么说道。 “如果显隆帝一定要逼他表态的话,恐怕他会选择中立。” 吴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