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贤站在公主身侧,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良久之后。 兰陵公主已经不咳嗽了。 但手中还拿着帕子轻轻擦拭。 忽然,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擦拭的动作一停,扭头看着苏贤,眉梢带蹙,双目瞪圆,声音略冷的斥道: “你……你还看!” “臣什么也没有看见。”苏贤立即抬头望着天花板。 “你一定是故意的!”兰陵公主见苏贤这幅模样,心头莫名生气,不禁露出一些小女儿态。 “臣……没有故意啊。”苏贤喊冤,其实他并不清楚公主话中的“故意”指什么。 “还不承认!” 公主晕生双颊,面皮微微发烫,侧眸瞪着苏贤说道:“你故意问那个问题,就是想让本宫被茶水呛到,然后……动手占本宫的便宜!” 苏贤简直比窦娥还冤,他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兰陵公主嘴角轻轻扯了扯,侧眸冷眼瞪着苏贤斥道: “你还好意思喊冤?你就是为了占本宫便宜,才精心设计这么一出,以为本宫傻看不出来么?” “公主你要相信臣啊,臣……不是那样的人!”苏贤都快哭了。 公主心头怒火冲销,大怒道: “你……你的手现在都还在……抚摸本宫的背!你让本宫如何相信你?摸够了吗?还不停手!” “呃……” 苏贤某只手猛然一停。 尴尬了。 他的脸顿时胀成了猪肝色。 方才,他为了帮公主顺气,用手轻锤其背,后来锤着锤着,或许是手感太妙的缘故,竟改成了由上往下的……捋! 他敢打包票,那个动作一定是捋,捋顺气的捋,并不是抚摸! 兰陵公主起身,双目灼灼的盯着苏贤,不过最终侧过了身说道:“范阳侯明日就将出发前往河北道,想必还有许多准备要做,你先去忙吧。” 苏贤嘴角嗫嚅几下,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最终只得长施一礼,转身默默走向内厅的房门。 刚走到门口,他竟停了下来,转身问道:“对了公主,臣的那个愿望究竟是什么?” 话音落后,厅中便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苏贤两眼越瞪越大。 他这一回身都看见了什么? 兰陵公主竟……竟轻轻撩起,然后将雪白的手帕塞进去……擦拭? 苏贤傻眼,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 兰陵公主动作一顿,数息后勃然大怒,顺手将那张雪白的手帕当做武器朝苏贤投掷过来,羞怒斥道: “还不快滚!” “臣这就走……” 苏贤下意识接住公主投掷过来的雪白手帕,顺手塞入衣兜,想也没想,转身就逃,眨眼间跑没了影。 …… 返回侯府的马车中。 大口喘气的苏贤,取出兰陵公主“赠送”给他的“礼物”—— 那方雪白的手帕。 他左右看了看,马车中就只有他一个人,放下心来,将手帕展开打量了一番……公主日常所用之物都是珍品啊! 这张手帕乃丝绸制成,上锈精美花朵图案,拿在手中颇有一些分量,价值不菲。 看完手帕后,苏贤慢慢将之凑近鼻尖,深深一嗅……除了茶水的气味之外,还有一股独特的香味儿,沁人心脾。 苏贤想起方才回身所见的那一幕,公主曾用此帕……塞进去撒试过水渍,那股香味儿应该就是这么来的。 “嗯……” 想到这里,再联想到兰陵公主那傲人的丰美身姿,那散发着荧光的雪肌玉肤……他浑身一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收好这方手帕后,马车刚好停下,原来已经回到了侯府,皇城与侯府之间只隔着一个天津桥,眨眼便至。 苏贤下车,随口对杨芷兰吩咐道: “派人去一趟言府,请威武郡公过府一叙。” “是。” 杨芷兰点头,这种小事自然不需要她亲自跑一趟,安排个小厮之类的就足以胜任。 苏贤入府,来到书房,等了数盏茶的时间,房外便传来沉重且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大喊道: “公子,公子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话刚说一半,言大山便已闪身进入书房,面色无比激动的说道:“公子啊,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苏贤抬眸,看见言大山后,大吃一惊,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