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玩!咱可是一起挨打交情! 班斐弯唇,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哥哥这不是想着,练好了腰,给你玩点更漂亮嚒?你不高兴我就不练了。”他不软不硬刺了五堂哥一句,“不五哥,姐说你近来腰不行,还是得练练,咱一个大老爷,怎么能让人操心身体呢。” 五堂哥:“!!!” 稚澄纠结得咬起指头,被班斐亲了亲,转移了注意,“等我换身衣服,就敬茶去!” 于是他换了一身珠母白绣禅莲唐装,耳边夹着一尾桃灰色长穗,将般般入画江南意境发挥到了极致,老稚男男都被镇住了! 不是见敬茶场,但这种美色,他恍惚为小九是娶了个男后回来,正在觐见太后似。 稚老太太很满意这男孙媳妇,褪了一只玲珑剔透玉镯,“这是我稚传之宝,只传给当主母……” 三姑小声提醒,“小班是男孩啊,这怎么戴啊?” 稚老太太动作僵在半路。 却不料班斐笑意吟吟接了来,他骨节修长,腕口也略纤细,微微摆弄一阵,就顺利滑了进去,如同皎月沉水,“谢谢奶,晚辈很喜欢。” 稚老太太松了口,这孩啊,真善解人意啊,难怪能降住混世小魔王。 稚澄见状,立马抚起老太太后背,“您都要一只脚踏进棺材了,当痛痛快快地活,不看我这些小辈脸色。” 老太太:“……” 如果这不是她小孙,她真要骂一句小畜生,会不会说话呢? 老太太还顺下这口,听着小孙悄声说,“怎么样,这冲喜效果是不是很显著?不枉我辛苦了大半夜,您今天红光满,看着就年轻了好几岁哪。” 老太太:“……” 老太太到底是憋住自己好奇心,“什么冲喜?” 嫡长孙理所当然道,“您那天在医院里快要嗝屁样,我怎么可放着您不管呢,自然是要试一试土法啊,再不济也可让您在闭眼之前,看到我终生大事有着落,可含笑九泉再无遗憾了。” 老太太:??? 很久。 很久。 老宅响起了一道中足怒吼。 “稚九你给我跪祠堂去!!!” 稚澄惹恼了老宅战第一人,订婚第二夜是在祠堂。 幸好她哥哥还是有点良心,偷偷带了一床棉被进来,捂着她热烘烘了一夜,稚澄蹭着他胸膛,不满地说,“我奶也真是,便秘是人之常情嘛,非得藏着掖着,害得爷真为她要驾鹤仙去了,这想出了冲喜昏招。” “昏招?” 班斐唇角微抬,“……跟哥哥冲喜,很委屈小明王呢。” 完蛋!惹了一个! 稚澄立即掌嘴,“呸呸呸,刚鬼上身了,哥哥就原谅我吧。” 她可怜兮兮地求饶,哪有不应呢? 班斐掖着棉被,在满祠堂祖宗前,把她裹得更紧。 谢冲喜! 谢她偶尔不清醒脑瓜! 年关之前,沸沸扬扬豪门同妻案走到了终审。 班斐一次走进了法庭,黑西服,白衬衣,船型胸袋里郑重别了一枝新摘白玫瑰,它素白沉冷,却挺拔峭立。比起第一次冷落潦草,这一次在听众席里,浩浩荡荡,全是一众熟孔,方少等人赫然在列,亲生弟弟梁笑寒则是别别扭扭坐到最后一排。 就连他不曾多联系师长、同学、朋友,也漂洋海地来支持他。 最引人瞩目,还是老稚那一,放言望去,全是肌肉型男,惹来不少孩惊叹,稚澄坐在他中间,活像是混进狼群里一头小绵羊,她戴着顶黑蛇图案鸭舌帽,领口则是小山羊夹咬住一朵白雾玫瑰,中指顶起光泽闪烁银戒。 法官当庭宣判,高洁谋故意教唆他人犯罪、自残、自杀,并且致人死亡,故意杀人罪论处,判无期徒刑。 高洁谋艳丽脸庞骤然扭曲,癫狂大笑。 “好,好,被小毒蛇反咬一口,可真有趣!” 高洁谋双眼泛着一丝猩红,“小贱种,听说你订婚了啊,祝你订婚快乐啊,要小心了,人类那两条腿可是很难管,除非你把它锯断,否则呢,你永远也阻止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