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看锦秋姑母罢了。” 末白磷看着瞿曦白,那张熟悉的脸,他总觉得自己的疑虑是真的。 末白磷心想:“禾思秣是个目的性十强的人,她无情无感,绝不可能为了瞿锦秋踏上这么远的路。” 瞿曦白皱着眉,她现在恨不得把白衍给灭口了,向来了解她太多都不会有好结果。 寺都。 这里繁荣昌盛,瞿曦白一来便看见热闹的集市,她坐在马车上,掀开盖住窗户的帘子看着人们脸上的喜悦,她微微皱起眉头,她看着沉浸在喜悦中的人们问道:“他们脸上的是什么?” 末白磷听后解释道:“笑,这是笑,代表着喜悦。” 瞿曦白听后很是不解,她不会笑,她笑不出来,她不懂笑。 末白磷看着瞿曦白轻轻叹了口气心想:“禾思秣失去了十二魄,她自然不懂情。” 瞿曦白看着一路上的繁华,终于抵达了城宫。 宫门外,“什么人?!竟敢擅闯城宫!”两名士兵见一辆不知名的马车要进来,他们赶紧拿起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那辆马车,车夫被他们这举动吓得明显的有些慌张。 瞿曦白下了马车,她看着两名拦着不然她进去的士兵道:“真是不知死活,本宫的人都敢拦?” “还自称本宫?真是不知死活!”其中一名士兵一脸轻蔑地看着瞿曦白道。 那两名士兵把长枪对准了瞿曦白,那一刻马车上的末白磷拉开帘子看着瞿曦白,他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瞿曦白现在只是凡人。 瞿曦白最不喜欢别人拿东西指着她,瞿曦白默默地把头上的一把簪子取下来,那簪子上是一个刻工完美的莉花,花瓣与花是分离的,瞿曦白摘下一抹花瓣,随即又看了看簪子道:“可惜了。” 那名士兵一脸嘲笑地看着瞿曦白道:“拿个破簪子就想收买我们?” 突然瞿曦白手灵巧一转,那簪子笔直地朝说话的那名士兵飞去,刚好簪子命中他的眉间。 那名士兵应声倒地,额头还有鲜血冒出,一点也没有了刚刚的气势。 “你也想试试?”瞿曦白看着另一个手拿长枪,脸上写满震惊的士兵道。 “不不不,您请您请,刚刚是我小人不识泰山,冒犯您了。”话落,那名士兵赶紧放下长枪去开了大门。 瞿曦白重新上了马车,而马车上的末白磷则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路过那个士兵时,瞿曦白拨开帘子,手看似一甩,突然那个士兵一只手捂住脖子,随即应声倒地,那脖处插着那个花瓣,脖处的血也不断往外流,他的双眼睁着,脸上还留着震惊的神情。 “祈忻殿下为何杀他?”末白磷皱眉看着瞿曦白道。 “在本宫跟前放肆的人,终是要付出代价的。”瞿曦白淡淡地回道。 末白磷心想:“禾思秣果然还是如此。” 婉婷园,里面的花惊艳四方,这里的布局美无论比。 瞿曦白走了进去,末白磷跟在她后面问道:“祈忻殿下,为何来此?” 瞿曦白道:“姑母最喜爱这里,所以她肯定在此。” 走到了婉婷园深处,却还不见瞿锦秋的身影,瞿曦白挑眉看着一旁的花,抬脚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刚要踩上去。 “且慢!”突然一个女声出现。 瞿曦白和末白磷转身,只见一位身穿黄衣,头上还戴满了头饰,她和瞿曦白的眉间有些像,她的神情有些慌张皱起眉道。 “姑母?”瞿曦白摆出一副疑惑的神情道。 “小祈忻啊,你怎么来了?”她便是寺都之主“瞿锦秋”,她笑道。 瞿曦白慢步走向瞿锦秋,瞿锦秋摆出一副笑盈盈的表情,瞿曦白道:“姑母,我来看看闫允。”瞿曦白把闫允这两字说的特别重。 听到这儿,瞿锦秋的神情有些慌张,瞿曦白问道:“姑母,你知道的,我这次来的目的。” 听到这,瞿锦秋不禁后背一凉,瞿锦秋突然笑道:“我当然知道,小祈忻是来干什么的!可……闫允你可能是见不成了……” 瞿曦白此时已经走到瞿锦秋面前,瞿曦白皱眉问道:“为何?” 瞿锦秋叹道:“小祈忻啊,都怪姑母没看好,闫允昨日被一帮人救走了。” 瞿曦白皱眉心想:“瞿葛我的好四哥,我的人你都敢救。” 瞿锦秋见瞿曦白皱眉赶紧道:“我已经封锁了寺都所有的出口,你放心,他们逃不掉!” 瞿曦白皱眉,她从瞿锦秋的身旁走了过去,瞿锦秋转身问道:“小祈忻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