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满上!”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铮铮那个怂样,酒都不会喝,没劲,我们继续!” “......” 林云姿在酒桌上尽显酒疯子风范,逗得大伙都纷纷大笑着陪她和她拼酒,另一边的尚铮铮就比较惨淡了,没被灌几杯就迷迷糊糊躺倒在易殊身上。 祁竞悄悄把这桌的账单结了,站在不远处看着一桌人嬉笑打闹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真好。 酒过三巡,酒桌上的人该散的都散了,还有些醉倒在酒桌上的人哭着说些自己舍不得大家的糊话也被勉强还能站着的同伴抬着走了。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这一餐算是他们的散伙饭了,青袍会消失了,大家的生活也是时候回到正轨了。 到最后只剩下几个还不太舍得离开的人还在酒桌上说说话。 几个人都忧心地看着还站在凳子上耍酒疯的林云姿。 “这女娃娃喝了不少酒吧,都醉成这样了,一会儿谁给带回去啊?” 林云姿还拿起空酒瓶开始唱了起歌,边唱还边跳起舞来。 她忘了自己不是在平地上,向左一步踩了个空,几个半醉的大汉都着急忙慌地去接。 林云姿最终落入了一个冷硬的怀抱,是祁竞抢先一步接住了她。 大汉们一脸揶揄地看着他们让祁竞有些不自在。 “我先送她回去了,你们继续。” 他将林云姿打横抱起,她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滚烫的体温几乎要将他融化。 林云姿很轻,他抱着毫不费力,但是他不敢乱动,女孩在他怀里睡得很不老实,到处蹭来蹭去,短短一段路他走得比过火坑还煎熬。 他将林云姿送回了之前的住处,希望她醒来的时候就当之前几天发生的事都只是一场噩梦。 祁竞停在房子门口,打开灯,摸索着林云姿口袋里的钥匙。 往上看时,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睁得大大的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祁竞心猛地一跳,有种被当场抓包的感觉,他的喉咙干得发紧,连唾沫都咽不下。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辩解,却见林云姿揉了揉眼睛,直直地看着祁竞。 “怎么又梦见你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了......” 醉酒后的林云姿语气软糯湿润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在祁竞听来就像是小猫撒娇一样可爱。 “我才不要梦到你,退退退!” “混蛋,害老娘伤心好久。” “走开,老娘要独自美丽!” 说着说着就粉唇一嘟委屈地哭了出来。 “老娘才不稀罕去什么雷家呢,你在自以为是什么啊!” 祁竞很少见她哭,记忆中只有两次,一次是因为他被绑架,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每次都是因为他。 他最想保护,舍不得让她哭的人每次都是因为自己而哭。 祁竞终于找到了钥匙,打开门,他小心地将林云姿放到了床上。 他跪在床边轻柔为林云姿擦去泪水,心疼得不行。 “好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别哭了晚晚。”祁竞不太会哄人,只能一遍遍地跟她道歉。 但是心疼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 她会为自己哭是不是就说明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今天外面的风似乎有些大,吹得树叶哗哗作响,也将埋藏在心底的欲望越吹越烈。 就当他再自私这一回,让他在这个所谓的梦里能多陪在她身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