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腿软,只是害怕。 张苏叶夹菜给骆月珍,语气温柔,“后来怎么没和我说起这事,你来京都的时候是我接你来的,如果有什么事,我怎么向姑父姑妈交代。” 骆月珍眉目温婉,“都过去了,念念他们一直在保护着我。” 段维长眸扫过两人,转眸看向别处。 张苏叶给自己倒满了酒,抬头真诚郑重的说,“这杯酒更要敬段先生和沈小姐和沈少,谢谢你们对骆月珍的救命之恩,但凡段先生有用到的地方,我必然赴汤蹈火。” 段维眉眼淡淡,“言重了。” 喝了酒,骆月珍岔开话题,问念念有没有小似的消息,她和段杨泓何时回来? “听二叔说那个蒙劲已经被押送到京市了,段维哥哥和小似大概也要回来。”念念说,“珍姐姐,你怎么离开我哥哥家了,还回去吗?” 骆月珍顿了一下,没解释离开段杨泓家的原因,只说,“回去,等小似和段小将军回来,我就回去。” 念念很高兴,“那就好。” 几人谈谈笑笑,骆月珍刻意不抬头,避免和段维相视尴尬,只微微侧头和念念说话。 突然,外面一大片的许愿灯升起,红色的灯里还有旁的颜色,璀璨斑斓,美不胜收。 念念笑说,“骆月珍姐姐,我们出去看灯吧。” 骆月珍求之不得,立刻应声,“好。” 两人相携而去,留下屋里三个男人继续喝酒。 张苏叶去过华国,知道沈敬是华国的人,说起一些华国的风土人情,虽然几人刚刚认识,但也未冷场。 段维抿了口酒,突然问说,“张先生结婚了吗?” 张苏叶飒然一笑,“没有结婚,以前到是订过一门亲,只是我一直在外面游荡,做生意,怕耽误了人家女孩子,就将这门亲事取消了。” 他又笑说,“我喜欢出门在外,到处游走,不娶老婆也好,无牵无挂,也自在。” 沈敬淡声说,“张兄关于结婚的见解和二叔到是差不多。” “是吗?”张苏叶轻笑,“怪不得段先生一直没有结婚,那我再敬段先生一杯。” 段维端起酒杯,点头示意,举杯喝了半杯酒,眼尾看向窗外灯火朦胧处。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