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穿着长袖校服?” 阮希也问:“对啊!都没见你脱衣服,热不热啊?” “开着空调热什么?”赵嘉弋嗤了一声。 不过随后他觉得这话也有道理,在寝室又不会被别人看见。 便又将校服脱了。 这下子,他们三就看到了他手臂上刚刚结痂的伤疤。 褐色的痂范围很大,从手肘一路延伸到小臂前端,再多一点就要蔓延到手腕了。 “靠!这么大的伤痕?怎么弄的?” “弋哥,是不是费绝手下的那帮人干的?” “我就知道,之前那群傻逼比赛没赢肯定是不甘心!来玩阴的!” “弋哥,你吃了暗亏咋不和我们说?” 三个人立马没了睡意,纷纷坐起,你一句我一句,差点没给赵嘉弋留说话的空隙。 “什么暗亏!”赵嘉弋砸了一下嘴,解释了句,“就晚上回去的路上,躲猫猫摔的。” “……” “啊?躲猫猫?” “大晚上回去还玩躲猫猫?和谁啊?”裴凌脑洞大开,忽然就想起之前赵嘉弋找他借司机的事了,“嫂子吗?” 邓彰跟着发散思维:“那也难怪你瞒着我们。啧啧啧,为美人赴汤蹈火啊!” 阮希说的更离谱:“这嫂子知道了不得愧疚死。” 赵嘉弋抓起桌子上的纸巾丢了过去:“胡说什么!我是说回去路上碰到了猫!野猫!躲它摔了!” “哦,这样啊。”邓彰接过了纸巾,安分了。 阮希也收回了好奇心:“原来是躲真的猫啊。” 裴凌不敢说话了。 三个人躺下去,很快睡了。 寝室里一片安静,赵嘉弋忽然想到什么,拿手机对着手臂拍了一张照片,给夏湉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