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砂纸磨过，她每一个发现，都像是他的罪责，让他没来由的负罪难受，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好像真让他亲手推进了地狱。
“以后莫要总为我不平，我本和他们无亲无故，他们对我仁至义尽了，谁也不欠我什么，我只希望赶紧解决这里的一切，赶快离开”叶尘回答，两年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疼痛难忍，阵咳了起来。
“好，好，我知道了”苏童帮她顺气，赶紧端来了热水：“快喝水”。
咳嗽向痒痒一样止不住，终于一口血呕了出来，才停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苏童手抖着打电话。
叶尘起身握住她的手摇摇头，拿出手机打字给她道：“无事”。
苏童扶着她做下，红了眼：“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只想回来看看，就看看，苏童”叶尘手机这样写着告诉她。
苏童轻擦了眼泪点头：“好，看看，看看。”
叶尘扒在沙发上望着窗外，阳光如此美好，而她只想看看，也只能看看。
东方邺麻木走出会议室，走进洗手间，侧身看着镜子中后颈上的红唇印，碍眼的让他恨，恨自己的不小心：“呲拉”，领子被扯下，使劲揉碎扔进垃圾桶，他的心乱如麻，叶尘就像一根刺插进了胸口，扰乱了他的生活。
冷水洁面，他到底怎么了，好像病了：“芳姐，你说什么是爱？”
芳姐给他端了热牛奶，坐在他身边道：“芳姐也并不知道，但是我见过！”
“什么样子的？”东方邺问。
“小尘看向你的时候！”芳姐回答。
东方邺没在说话，起身回了房间，自己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门口，那个雨夜，她孤独的身影总是想起：好像所有人都见过你深爱我的样子，可我却不知道。抚摸自己的心，一拳一拳敲打：“你为什么不醒醒，告诉我什么是爱，怎么去爱？”无助又彷徨，他就像被黑夜吞噬又被清晨叫醒，来回拉扯没有救赎。
“喂”韩笑接通了电话得逞的笑声。
“看来计划很顺利！”电话那头问道。
“自然”韩笑回答。
“静等你的好消息了”电话那头回答。
“记得你的条件？”韩笑提醒，红色的手机上挂着不菲的珍珠，随着她左右摇摆。
“放心”电话挂断，韩笑打开手机，翻阅着她和东方邺亲密的照片上传附件发了出去：“我说过，东方邺，你只能是我的。”
“东方邺，你上了头条了”欧阳靖大早上直接闯进他的卧室。
“嗯”东方邺你迷糊的睁开眼，胸口的疼，轻皱了眉。
“怎么了，谁打的？”欧阳靖扯起他焦急的问。
“嗯”东方邺低头看着胸口的淤青，想起昨天发疯的自己：“我自己，你说什么？”
“你，疯子”欧阳靖叹气，打开他床边的电脑：“企业楷模，商业精英东方邺欺辱韩氏集团千斤热恋密照”，里面都是像是他用强的照片，一张张砸的他晕头转向。
“还看，快穿衣服，找韩笑去问清楚啊”欧阳靖在他身后追促。
两人还没出门记者已经被围堵，“请问东方先生是有些方面的癖好吗？”
“东方先生对此事件怎么看呢？”
……
“事情还在调查中，现在保持缄默”红叶急匆匆赶来，放在东方邺面前，两人护着他上了车。
“被人按监控了吗？”欧阳靖问。
“不能”东方邺肯定回答。
“叶尘，你看今天的新闻”苏童把新闻播给她看。
“这个节骨眼出事，怕是来势汹汹，诚心要整他”苏童分析。
“有人想整垮他，破坏合作”叶尘写道。
“破坏合作又怎么样？”苏童问道。
“成果低卖，或者占为己有”叶尘写道。
“现在怎么办？”苏童问道。
“去找他”叶尘写道，两人点头起身，穿了衣服出门。
东方邺的办公楼还算清净，有了保安的维护，两人从特殊通道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