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企止的存在。
“不错！”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空间法则觉醒者，实力足以匹敌任何其他一个天赋的永恒级觉醒者。”
顾修义缓缓开口。
永恒级！
那几乎如同不死不灭的无敌存在，整个宇宙中，除了比他们更强的觉醒者可以磨灭他们，哪怕是星球爆炸，黑洞吞噬，都无法把永恒级觉醒者消灭。
林墨听到顾修义的解释，大概知道为什么空间天赋的恐怖了。
竟然能够比肩一个高出一个大境界的觉醒者，恐怖如斯。
顾修义继续说道：“如今那两位空间法则级觉醒者，为我人族星域坐镇数个星河，统领无亘星域，但终究没有达到永恒级，他们寿命依旧在流逝。”
顾修义说到这里，语气不由浮现一丝沉重。
人族联邦如今就是依靠这两位突然崛起的法则级空间天赋者，然后才勉强和异兽阵营扳扳手腕。
在这两位存在没有诞生的时候。
人类处境可以说艰难到了极致。
如若没有那位屹立宇宙之巅的人族至尊在前面顶着，可能现在人类早就沦为异兽圈养肉食，更别说发展到如今恢弘姿态。
“他们都是高等空间天赋修炼到法则级的？”林墨看向顾修义询问道。
“不错。”
顾修义点头，神色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