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还有很多好姑娘，就算我忘了你，你这么好，也会有别人喜欢你的。”
穆良摇头道：“不行，别人再好我也不喜欢，月儿在我心里，没人能替代。”
夜月道：“那是因为你从小到大只见过我，别人的好你如何得知。”
穆良道：“登葆山修炼的巫师也有女的，他们也是权贵之女，可我看她们连月儿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夜月心中越发慌乱：“穆良，你现在好点了吗？”
穆良看着烛光下的夜月，那样的美丽动人，又一次吻住夜月的唇，完了才说：“好多了。”
夜月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下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穆良夺过她手中的酒杯，道：“月儿，酒醉伤身。”
夜月道：“这些日子你辛苦了，既然你回到了司天阁，明天就不给你送汤了，我会亲自来看你。”
穆良笑笑：“我的月儿真好，我有时候会想到我们婚后是不是也是这样。”
夜月听后，心中惊骇：“你想的太长了，其实我们还小，还能再等……”
穆良拉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月儿，我可以等，等你想成亲的时候，以前师父说，他会亲自主持我们的婚事，现在……”说着眼神暗下去，喝了一大口酒。
夜月见又勾起他的伤心事，道：“我母上不行么，巫祝大人不在了，我母上也可以主持。”
穆良重新抬起头看着她，道：“沅妦女帝若是愿意，自然也是好的，月儿，过几天我会给你云铃，这是我在登葆山修炼时，用对你的思念凝结而成，这个作为我们的定情信物好不好？”
夜月垂下眼眸，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穆良见她没有说话，以为夜月默认了，重新把夜月揽入怀中，说：“月儿，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夜月忙道：“永远太远了，谁也不能保证。”
穆良说：“修行之人最忌三心二意，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夜月小声道：“那我要是……”
穆良道：“我没想过，也不敢想，若真有那一日，我怕是会杀了你们，随后追随你而去。”
夜月质问：“你敢杀了女帝。”
穆良看着她：“我眼中的的夜月，永远都是月儿，不是月公主，不是嘉妧公主，也不是女帝。”
“穆良哥哥，其实……”
穆良捂住她的嘴，认真地说：“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也没有把你当妹妹。”
夜月挣开：“我该回去了。”
穆良看看外面：“我送你。”
夜月道：“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了。”
穆良摇摇头，牵过她手，说：“我要把这十年的时光都补上，让我送你，好么？”
夜月轻声道：“好吧。”
走到承华殿门外，夜月对穆良说：“回去吧，别喝酒了。”
穆良笑着点点头，闭着眼轻轻在夜月额头点过，转身离开。
素言看着门口发生的一切，捂着胸口，心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