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随便抓耳挠腮那可都是暗语啊。
濮阳师范电子专业从陆修颉他们那一届,以陆修颉为首研究出来一套身体动作传答案,能够领会的背下来的,在考场里面几乎不动声色就能相互传答案。
到了祁君她们这一届,以祁君为首,把这些动作精简合并了一些,可是这一届的学生反应能力貌似比较差,就那么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记下来了。其他人,呵呵,牛都转过来了,他们都不知道吭气儿的。
一连一星期的考试,祁君每天都是优哉游哉的进入考场,花半小时答完题之后十分钟再检查一遍,没有问题便直接交了卷子离开考场。
每考一科出来,就能听见隔壁那栋楼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最后一科的那天下午,陆修颉和祁君同时交卷,两人在教学楼的架空桥那里站着。祁君看着对面入口的墙上贴着的蓝底照片小声嘀咕:“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通缉犯一样,一张大白纸,蓝底彩照片儿,红色标注的名字。”
“呵呵。”陆修颉轻笑,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是挺像的,“确实挺像的,我的照片就在你上面,白底黑照......”他说着止了话,脸上的表情很纠结。
“像不像遗照?”祁君补了一句,随即哈哈笑出声来,对面的保安抬起头来冲他们吼了一嗓子:“考完了就赶紧离开,别在这儿逗留。”
陆修颉偏头看着祁君像个小孩子一样毫无形象的大笑,唇边的笑容幅度也大了一些,冲祁君偏头示意了一下,两人这才下楼离开考场。
刚出教学楼祁君就看见许韩等在那里,他依旧带着白色的帽子,黑色的口罩。看见祁君的时候眉眼带笑,冲她招了手。祁君冲陆修颉摆了一下手,“学长,许韩来接我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