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情,西北牧已经还上了,我也有十多年没有见过他了,是否还记得我这位后辈,我不得而知,另外,就算记得,我也不清楚,他如今在什么地方……” 谢年这话,让我脸色微微凝固。 当可谓是一盆凉水,自我头顶灌到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