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洞。
第二天上朝时，大家正在议论官员家遭贼的事儿，石大人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参与议论。
第三天，第四天亦是。
但到了第五天，正在上朝呢，大家伙儿都在议论正经事，石大人突然倒地不起，全身痉挛，抽搐，还痛苦的哀嚎，狂吠，声音极为怪异，仿若幼犬咆哮之声。
大臣们都被震惊到了，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石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好了。”
“而且，他还学狗叫？石大人这样自持的人，怎么可能会学狗叫呢？”
石大人不仅仅在学狗叫，他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和人性一般，突然又翻了个身，像狗一样，手脚并行，爬着来到了站在最前排的独孤天心面前。
独孤天心正奇怪着，石晟这是要干嘛？搞哪出？他要不要避开？
就看到石大人突然脱了裤子，然后像狗一样，抬起腿，在独孤天心面前撒了一泡尿。
老年人的尿骚味不是一般的重，最上面坐着的帝江都被熏到了，距离近的朝臣们则纷纷捂住了鼻子，退后了几步，嫌弃的看着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