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他张强，只是一枚棋子吗？
他不相信。
“多想无益。”李牧
劝慰张强一句，实际上道理张强心中都清楚，只是这样直白的说出来，有点接受不了。
“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告诉王城渠他们，别轻举妄动，哪怕是我传出了死讯。”李牧缓缓说道。
张强猛然抬起头，“不至于吧！”脱口而出。
“这次和往常不一样。”李牧说了一句，随后低头，再不多言。
与此同时，长老院中，大长老和二长老坐在一起，相对无言。
李牧能看出来的问题，执掌国朝这么长时间早已经练就火眼金睛的他们自然也能看得出来，其实在李阳和伍芷函第一次见面表现出来的态度，两人就对他们想要做什么心知肚明。
“希望李牧那边能撑得住。”大长老缓缓道。
二长老不忿的瞪眼大长老，“此等局面下，老夫只想他活着。”
“活着？”大长老眯起眼睛，想到了当初在烈士陵园见到李牧时，李牧说的那些话，和说那些话时的姿态，那是不成功便成仁的姿态。
“错了。”
“什么错了？”
“老夫认为他祭拜吴铁军是心怀愧疚，没在总兵元帅的位置上待下去，现在想想，那小子，是在道别。”
“道别？”
“他，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