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呢。”
有鬼反驳她，“谁不知道杨站长残暴无情，目无法纪！”
“就是就是，她连阎王都敢揍，不过一个小小的黄泉驿站站长而已！”
鬼群中不满杨帆的声音瞬间就多了起来。
“那你们说杨站长杀了谁？谁又不该被杀？”
梁子舒也不慌，镇定地反驳他们。
这些鬼说他们站长残暴无情，倒是列举出一个不该杀的鬼出来啊。
这两个问题一下子让其他鬼回答不出来，他们知道的杨帆一共就没动手杀过几个鬼，那些鬼也该死。
“阴间好多鬼离奇失踪，谁知道是不是杨帆杀的，那些好多可都是得罪过杨站长的。”
这个时候有鬼想到了最近频繁发生的失踪案，最近有好些鬼离奇失踪，而那些鬼大多都是和杨帆有过过节的。
之前他们就有鬼猜测是杨帆干的，现在知道她鬼子的身份，这让他们更加确定杨帆是幕后黑手。
齐明听到这里，眉头微蹙，立马拿出平板调出之前和最近上报的一些失踪案。
这鬼说的这件事，他有印象。
前段时间离奇消失的几个鬼，全都是投诉或者给过杨帆差评的那些鬼。
其中还包含了宋家的那些鬼，宋家那些鬼甚至连勾魂记录都没有，特殊备注是——寻不到他们的灵魂。
这就代表着他们已经魂飞魄散。
当时放任恶鬼厉风报仇的时候，他并没有让他伤害他们宋家人的鬼魂，齐明还特地关注过这个事情。
现在又新增了不少状态异常的鬼，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生前都是作奸犯科的坏人，但阴间并没有处罚的漏网之鱼或者之前给杨帆差评或投诉过的鬼。
巧合……还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