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叶着实不甘,她以为张觉夏现在的一切都应是她的。
即使被堵上了嘴,她也在不服地挣扎着。
叶北修也没有放过张冬生,“再有下次,你也不轻饶。
你大姐姐不但是侯夫人,还是瑞安乡君。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
张冬生连忙解释,“大姐夫,我带她来,其实就是想着,让她和大姐姐说清楚。
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有事没事的就找大姐姐。
大姐姐现在已是她高攀不起的了。”
张冬生又一脸歉意地看向张觉夏,“大姐姐,我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
张觉夏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即使张秋叶说出了以前的事又能如何。
“大姐姐,我不知道我娘和二姐姐做下的事,我......
我替她们向你道歉,你放心,大姐姐,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再不许她们来见你了。
一次也不许了。”
张冬生竟然向张觉夏跪下了,张觉夏不但没有扶他,反而说道,“记住你的话就成了。
我再也不想见到她们。
不过,你大姐夫说得也对,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好好读你的书吧!
庄户人家也没有什么好的出路,只有好好读书才能改换门庭。”
“多谢大姐姐。”
张冬生的头往外伸着,张觉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去看看她去吧!”
张冬生点头,“大姐姐,京城王家不是好好的去处,我还是想劝劝二姐姐,想让她留下,你.....”
“我说过了,她的事和我无关。
只是别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其他怎么着都成。”
张冬生给张觉夏郑重地磕了一个头后,便自身往外跑去。
云巧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张秋叶被叶家的下人扔了出来,她连忙小跑着上前把张秋叶持起,在门口跳着骂了起来,“侯府欺负人了。”
叶家的下人早就得了话,听了云巧这声吆喝后,指着前面的一条街,“姑娘,要是有什么冤屈,可以去前面县衙喊冤。”
云巧瞪着眼睛,“你们别欺人太甚。”
“姑娘,说话都是要讲究证据的,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人可不行。
你要是不服气的话,我现在就把县衙的人叫来,咱们到衙门里让县太爷帮咱们断一断。”
“本姑娘没空。”
“既然姑娘心虚不敢去县衙,那就闭上你的嘴。
不然,别怪爷我不客气。”
云巧看着那人高高挥起的巴掌,认怂了。
她什么都不敢说了,只上前搀扶起张秋叶,“秋姨娘,你好歹也是王家的姨娘,怎么能让她们糟践成这样。
她们到底有没有把王家看到眼里。”
张秋叶有气无力地靠在云巧身上,“云巧,别再说话了,咱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一路上云巧嘟嘟囔囔,张秋叶则靠在马车上一声不吭。
“我的姨娘,你的事到底办得怎样了?
要是上面问起来,你该怎么回啊?”
“我已经见了张觉夏了,也和她叙了旧了。
你实话说实说就是了。”
“秋姨娘,你说得话当真?”
“嗯。”
“秋姨娘,你可真是给王家立功了。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云巧欢快地欢呼着,张秋叶只是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
唉,她心里苦啊!
张冬生从张觉夏家走了出来,并没有见到张秋叶,打听一番后,才得知张秋叶她们已经走了。
他想着她们在顺和县也没有其他落脚的地方,肯定是去了客栈。
他从后院牵上马,就往客栈奔去。
张秋叶躺在床上,翻着白眼,仿佛被人抽成了所有的力气似的,云巧和她说话,她应该也没有听到耳中,只是就这么躺着。
张冬生在外面敲了几声后,云巧才来开门。
“你们姨娘呢?”
“睡下了。
不过,我可以把她叫醒。”
“那就把她叫醒吧!”
张秋叶已经听出来人是张冬生了,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朝张冬生扔去,张冬生顺手就接住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云巧,“你先出去,记住,&bp;不要偷听。”
云巧被张冬生的样子吓住了,连礼都没有行,就跑出去了。
“关上门,离得远远的,要是我们的话,被你偷听去。
我不敢保证你能不能活着离开顺和县。
不要拿什么王家给我说事,王家只是皇商,和我认识的这些有实打实军功的人,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张冬生几句敲打的话,已让云巧打消了偷听的念头。
张冬生通过云巧的脚步声,断定她已经走远了。
他也不顾什么礼仪了,直接走到床边一把拉起张秋叶,“你别装了,我问你,这下死心了吧!”
张秋叶拿起床上的被子就砸,被张冬生一把抓住了,“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了,
别费力气了。”
“好你个张冬生,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