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项祭然拿出手机,想了半天,决定将脏水泼到金秘书身上,装着盲人在上面艰难地敲着字:
“鸡秘书fa现后全部拿走了”
祁宇看着屏幕上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发现里面的摄像头和窃听器了?”
“他说果盘太丑了不配呆在房间里”
虽然掺杂了几个错别字,但祁宇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自己的审美被金秘书给嫌弃了呗。
“那些东西他放到哪儿去了?”
项祭然摇了摇头,然后耸肩做了个“不知道”的动作。
本来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放松下来,祁宇点了两下头,看着项祭然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到底也是对弱者有同情心的人,拉着项祭然的手来到沙发旁边让他坐了下来。
双手环抱胸前,祁宇安静地坐在项祭然的身侧,目光空洞地盯着那台毫无声响的电视机,思绪仿佛飘向了遥远的彼岸。
周围的空气凝固,只有电视屏幕上闪烁的画面在无声地演绎着它们的故事,而他却像是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的雕像。
电视上播放着这几年流行的动画片,那并不是祁宇喜欢的内容,可他想要一些外界干扰来避免他将事情的结果考虑得太坏。
项祭然拍了拍祁宇的肩膀,然后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
“祁队长有没有听说别墅里来了一个人”
“谁?”
“总统的儿子”
“他怎么了?”
“祁队长,我看不见也听不见,不能作为你的爪牙,但如果你能利用那个总统的儿子,或许会更方便”
项祭然是会给自己找补的,他诱导着祁宇,让祁宇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
“利用总统的儿子?”
祁宇现在不就在做这事儿吗?
等利用完了,他就要杀了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少爷。
不过,项祭然和他想的不是同一个利用:
“祁队长可以和他搞好关系虎毒不食子如果祁队长和总统儿子关系很好总统也会更信任你到时候安装窃听器那些不是更容易”
一整句话都没有标点符号,祁宇读起来有点儿费劲儿。
他想了想,感觉项祭然写得有道理。
可他今天已经把枪口对准了项祭然,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和他搞好关系?”
和一个差点儿被我杀了的人搞好关系?
项祭然指了指自己:
“祁队长能把我作为礼物送给总统也就能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他吧”
项祭然是懂怎么给自己创造条件的。
他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