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
在金西扬被宿浅尘打了巴掌之后的第二天,金西扬特意花银子,并偷偷溜出帝殿外,卖了许多的肉食和美酒,将他们聚集在休息的院子里大吃二喝着,喝到进行时,金西扬忽
然收敛起笑容看向了他们。
“现在这殿内也就剩下我们这些人是自己人了,剩下的那些人早晚都会想办法除掉我们,我这脸就是一个例子。”金西扬说着,指了指自己那红肿未消的脸。
投诚的弟子们原本并没有将那日的事情细想,可是如今听金西扬这么一说,他们忽然就后怕了起来。
是啊,就算那个宿浅尘再厉害,在帝殿内也是没有任何等级和职位的,可她动手打金师兄,主帝却根本不加以阻拦,这说明什么?根本就是在说明主帝已经看他们不顺眼,并想要借别人的手除掉他们啊!
“难道你们就想这么一直下去?”金西扬又问。
“可我们除了被那些弟子欺负还能怎么办啊?”
“是啊金师兄,那四千弟子是曲先生从各个筑内带来的,论等级我们根本比不过,至于殿内的其他弟子,那都是曾经在战场上一直站在主帝身边的,现在在殿内与我们这些叛变过的弟子自是更受重视。”
投诚的弟子们哀声连连,现在的他们被殿内两方弟子所排斥着,更可笑的是,那两方的弟子关系却越来越融洽。
金西扬看着这些弟子垂头丧气的脸,忽然就笑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找个机会,杀鸡儆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