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好咧。”安庭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直到走出了门口,才又道了一声,我明日再来,便是一溜烟的没了人影。
屋子里的炭火烧的正旺,整个寝宫都弥漫着一股甜甜的药香味。
宿浅尘起身坐在了圆桌旁,再是响起了容隐刚刚的一番话。
明显的,容隐是再隐瞒着什么,又是在告
诉着她什么,可就近是什么能够让容隐如此的顾忌?
“皇帝驾到——!”太监的通报声忽然响起在了院子里。
“奴婢,奴才给陛下请安。”院子里,那些早已守候多时的宫人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有脚步声,轻缓地响了起来,一步步朝着屋子的方向走来。
宿浅尘缓缓起身,静默地福了身半蹲下了身体。
这样女儿家的行礼问安她做起来很是僵硬的且陌生,但她并不觉得这是一种隐忍。
她的目的很明确,找到司冥,并带着所有人平安离开这里。
而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懂。
脚步声逐渐逼近,有冷风拂过面颊,半蹲在地上的宿浅尘看见一抹白如雪的衣袍下摆轻轻摆荡,一股迫人的气势哪怕无需四目相对,也能够让她清楚地感觉道。
只是……
在这种无形的压迫之中却还有一股心悸,是那样的熟悉。
那熟悉的气息是那样的似曾相似,明明透着一股危险却又让人沉醉其中。
“起吧。”慵懒感性的声音,悠然婉转,那声音并没有任何的敌意,却是本能的冷到让人战栗和畏惧。
宿浅尘的身体忽然就绷紧到了极限,就连四肢都莫名地僵硬住了。
这个声音……
于她而言,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