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辆货车开过来的时候，那张脸，我有些熟悉，但是……”
宋晏明从她的唇上挪开，说道，“杨昆身边的人，阿诚。”
“是，对，我想起来了，就是他，一定是他，我……”
许艺激动起来，脑袋又开始疼了。
宋晏明在她的小脑袋上揉了揉，“你是笨蛋吗，刚恢复不要这么激动，有什么事问我就好了。”
许艺抓着宋晏明的手，“是谁要杀我？”
“肖元中。”
对许艺动手的是他的人，但背后指挥的另有其人。
她刚醒来，宋晏明不想让她担惊受怕，所以后头的，就不太想告诉她。
许艺一脸懵，“我已经几乎不敢得罪任何人了，我也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除了周铭兰。”
周铭兰，倒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先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我们再做打算，好吗？”
许艺也不想再去思考了，她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就只想趴在宋晏明的肩头，“还好我没死。”
“是啊，还好你没死。”
否则，只怕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漫长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