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乔娜是不是在一起了，你会娶别人吗？”
她鼓起勇气，“哥，会吗？”
周铭琛看着她，“会。”
周铭兰咬着牙，眼中带着几分倔强，“你……”
“怎么？”
“你爱过我吗？”
“什么？”
“我问你，你爱过我吗，你心里有过我的位置吗，你把我当什么？你有没有哪怕一刻，一秒钟……”
“没有。”
周铭琛挂了电话不再看她，起身离开了。
欧文看到了周铭兰失控的样子，转身跟上了周铭琛。
车里，欧文问周铭琛：“一时半会儿她出不来，几年，或许更久，她都很难出来，你为什么不肯让她高兴一点，哪怕是善意的谎言。”
“善意的谎言终究是谎言，人永远要学会面对现实，以前替她擦屁股太多，她养成了习惯，永远看不到真正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应该更早让她独立。”
欧文接了一个电话，问周铭琛：“去哪里？”
“去想去的地方，见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