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交谈还是很欢愉的,哪里像他们。
两个人相对就像是仇人一样,全程莫子骞都没有笑容,陆芝龄心虚,总担心南芯筠会把这些事情告诉莫子骞。
“子骞哥哥,芯筠姐姐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话?”
谈及到南芯筠,莫子骞的视线才停留在她身上,表情还是淡漠锋锐,“例如。”
陆芝龄松了口气,对于莫子骞来说,如果他知道自己对南芯筠做的那些事,如果还能这么反问的话,那就不是莫子骞。
只要她抓住南芯筠的把柄,莫子骞就一定不会知道,陆芝龄安慰自己,再者
,如果他们可以生米煮成熟饭,那子骞哥哥就不得不娶了自己了。
“子骞哥哥,谢谢你这么多年来,都很照顾我,我们来干一杯。”陆芝龄态度陈恳,如果莫子骞拒绝,那么反而显得很没有气度。
犹豫了几秒,莫子骞端起酒杯,与她碰杯,一杯饮尽,陆芝龄嘴角淡淡露出笑意,不敢太张狂,怕莫子骞会发现。
但谁知莫子骞在喝完这杯酒之后,突然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一脸错愕的陆芝龄,“饭吃饱了,我先回去,杨助理,你留下,待会儿送陆小姐回去。”
陆芝龄猛地站起来,在这种五星级西餐厅里,但凡是细微的声响都像是被放大数十倍。
如今整个餐厅都在以茫然的目光看着陆芝龄。
莫子骞头也不回地离开,陆芝龄看向自己喝的那杯加了料奥红酒,深知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带下去。
“回去吧。”
“好的。”杨天戚摸了摸鼻尖,有些替陆芝龄感到尴尬,果然,莫总从来不会对南小姐之外的女人,表现出耐心和包容。
陆芝龄的计划泡汤,但她必须回到自己的房间,否则药效发作,如果在大街上,那就会非常难看。
而她不会让自己置于这么难堪的地步。
回到莫家,莫子骞的眉头紧锁起来,身体某一处隐隐感觉不对劲,连邵杏儿跟他打招呼问他要不要喝甜汤。
他都当成了耳边风。
他径自冲向房间,这种情绪他身为一个男人,并不陌生。
房门打开,南芯筠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水珠和湿气,盘腿坐在地上,一地的文件。
莫子骞进来后,烦躁的一把将那些文件全都扫到一边,南芯筠错愕抬头,发现他的眼珠子跟往常不太一样。
特别幽深,且
眼眶也红得不像话,像是隐忍着什么一样,南芯筠被他一把抓起来,整个人像个毫无抵抗子里的小白兔,软绵绵地被提到他面前。
“你干嘛,吃错药了?”
“恩,芝龄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南芯筠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话,会一语成箴,忽然想起她早上做过的一个小动作,诧异:“不对啊,她的药,我明明换成了清水,按理说你不应该有反应的,而且原本的药也只是会致人昏迷,不会有……不会有那方面的反应。”
莫子骞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嘴,也忘记跟他算早上的帐,以及瞒着他私自行动的帐。
他像是森林里饿了很久的野兽般,终于捕猎到食物,那种奋力的撕咬,不留情的吸吮,还有唇齿之间的纠缠,都格外的让人难以承受。
南芯筠一方面要抵挡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另一方面又怕自己找的那些资料被他弄坏。
一心二用,被莫子骞发现,他惩罚一般将她推到床上,温热的薄唇再次贴了上来,南芯筠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空间,“莫子骞,你忘记了吗,我来大姨妈了!你不可以!”
莫子骞用残存的理智放开她,黑眸比刚才的杀气还要更浓郁,沙哑的嗓音抓住最后的理智问:“那怎么办?我不可能找别人!”
“你要是敢找别人,我灭了你!”南芯筠转念一想,看向浴室,“不如洗冷水澡吧!”
“不行,来不及了。”说着又捧起了南芯筠的脸,不由分手地亲了上去,全身酥麻,虫子咬一般难受的感觉缓解了一些,但还是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一样,不够,不够,慢慢地他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了。
南芯筠耳边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心里哀嚎,这都是她坏掉的多少件衣服了,紧接着他又强制地挤入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