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两天我们都吓了一跳。”
原以为能瞒着她到今天,没想到一打开就是电视的画面。
南芯筠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莫子骞的性格她太清楚了,突如其来的订婚,除非有求于对方,否则,就是为了引她出来。
可是她为什么要去?
他跟谁订婚,关她什么事情。
他们已经离婚了,连戒指都已经扔回去了!
“跟我过来。”陆柏然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南芯筠跟过去,忽然一张椅子房子面前,她被陆柏然拽到椅子上,用一次性大的塑料膜,把她围住。
陆柏然黑白分明的瞳眸直直地看着南芯筠,寒冰的剪刀在自己眼前动来动去。
南芯筠真怕自己的眼睫毛也会被他剪下来。
“告诉我,你想去吗?他们的订婚典礼?”陆柏然突然问道。
南芯筠沉默,跟陆柏然说话永远是要先思考,否则就会掉入他的坑里。
他问的随意,但是南芯筠答得认真。“我说想去,你能放我出
去吗?”
“不会。”陆柏然斩金截铁。
南芯筠眯起了眼睛,她想不透为什么陆柏然一直不让自己出去,这两天她病好了之后。连军医都不出现了。
南芯筠弯弯的翘起唇角:“陆少将,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
“你想太多,我是帮我妹妹而已。”陆柏然面无表情,眼底也没有任何波澜
南芯筠凝视了他一会儿,暗骂他一句:护妹狂魔。然后懒洋洋的说:“现在莫子骞已经订婚了,你妹妹没有机会了。”
“只要还没有结婚,她就还有机会。”陆柏然眸色一沉,又问了南芯筠一次,“你真的不想去他们的订婚。”
南芯筠摸了摸自己的刘海,往上看的似乎,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她随意说道:“我想出去,但当然不是去他们的订婚,而是我该离开了。”
陆柏然弯起嘴唇:“如果你可以还清那些费用,自然可以离开。”他准备收起剪刀工具,手腕却被南芯筠握住。
“我以身相许行不行。”南芯筠眼角笑意带钩。
“说了,对你没有兴趣。”陆柏然小心翼翼的掀开那张塑料,把碎发都包裹在里面。
军人的习惯让他对这一点点的碎发都不容纳。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南芯筠抓了抓衣角,她想要来一支烟,可是这个陆少将的生活习惯,比莫子骞还要好。“我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陆柏然转身,眼神里透着些探究。
南芯筠不想把她在调查父母死因告诉陆柏然,因为这件事或许跟他的爷爷有关,而她,暂时还不算完全信任他。
“我想保密。”南芯筠把自己的身体陷入沙发里。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么糟糕的地方。
为什么调查这条路这么艰难。
她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一个男人为了追寻他女儿的死因,整整花了24年的时间
,终于找到了。
可是凶手死了。
那一夜,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他希望自己可以手刃仇人,可是没想到,报应比他更早一步。
但是她不行,她一定要找到,拼了这条命也无所畏惧。
南芯筠落在身上拳头,紧紧攥着,眼底透着杀戮的气息。
陆柏然看了她一会儿,黑眸里情绪复杂,他抿了抿唇,“我可以带你出去,但……我会去订婚派对,你去吗?”
帝瑞酒店。
莫氏集团和方氏集团的强强联姻,让现场聚集了很多人。
几乎有头有脸的政客,商人都已经聚集在这里了。
在帝瑞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原本该是你侬我侬的两人,却占据了阳台的一边。
他们之间隔着的是一条巨型河流。
“你确定你的女朋友会来?”方可宜抽着烟,她一头利索的短发,眉宇间英气十足,锋利的眉眼,凌厉的轮廓,身材高挑劲瘦,攻气十足。
可明明是要订婚的人,她身上是却还是黑色与金色协调搭配的西装,让人不敢靠近。
“是老婆。”莫子骞纠正道。
除非她这的遇到了什么情况,否则她一定会来。
“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在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后,她怎么可能还会理你?”方可宜勾起嘴唇,半眯的眼神里透着慵懒的神情。
“很过分?”
“很过分。”
莫子骞薄唇一抿,如果还能重来,他也会这么做。“那就过分吧,她本来就是我的。”
“你这样,女孩子可是会跟你对着干的。上次介绍给你的书,难道你都没有看吗?”
“没有。”莫子骞俊脸上难得一红,虽然很难察觉到,但不可否则,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