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所以也不清楚。你怀疑……”
她也跟着看了眼两个房间之间的距离，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了，陆文华不是什么绝世高手，只是一个区区凡人，要是一个不小心，人没过来，自己先死了。
“有这个可能性。”顾霖寒把窗户门打开，迎面而来一阵寒风，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现在我们掌握的，或者了解的，都是建立在陆文华是凶手的基础上，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他是凶手。”顾霖寒的声音像寒风一样，无情的说着这个事实。
裴清乐虽然难掩失望，但是她却紧紧地抓住了顾霖寒的手：“你相信我的，对吧？”
“嗯。”顾霖寒将人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我以前觉得，不会有人相信我的。不瞒你说，我最开始坐牢的那段时间，真的想过是不是自己在梦里杀了人。你看，都连我都怀疑过自己，你却相信着我，而且还有很多其他人相信我，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意外的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