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那么,如果观沧澜手中有剥皮鬼的把柄呢?”我将从铁盒里拿出的写着情诗的信笺递给楚赦之:“还记得这个吗?姜夙萤告诉我,观沧澜从小就是一个喜欢收集他人把柄以此要挟的人。她还说,以观沧澜的性格不会有真正放在心里的女子,也许这个并非什么珍藏的情书,而是能够暴露剥皮鬼身份的证物。”
楚赦之认可了这个猜想:“对了,你有没有在他身上发现属于灵鹫宫的印章?”
“没有。”我肯定的摇头:“他大概就是那种对身边所有事物报以警惕的人,不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他还要假扮第一位死者,身上除了一些暗器没有别的。”
“我已向孤穹道长确认过,观沧澜假扮的齐凡这几日一直跟在他身边,那么那天我们在客栈里见到的黑衣人又是哪一方势力?灵鹫宫的掌门印现在会在何处呢?”楚赦之蹙眉:“我想,这些事即便他醒了也不会轻易告诉我们。”
“那就等。”我淡淡道:“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便等那只鬼自己露出马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