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桥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实施起来有些困难,我们能放出消息,陆小姐那边也能收到消息,听我一句劝,您身边的这位陆小姐,心思着实是深的很,五年前,她才多大年纪,就能把事情都部署的这么周密,真是可怕。”
这是他从业这么多年,碰上的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案子,已经快一年过去了,他好像一直在边角兜兜转转,就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
当然,这些他都没有跟沈言肆讲,毕竟一年上百万的费用,不是什么人都能给得起的。
“嗯,我知道,有消息及时通知我。”说到这里,沈言肆看着黎桥对着镜子认真戴帽子的模样,忍不住提醒,“来我这里,你大可以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更引人注目。”
“……”
黎桥离开,沈言肆盯着桌子上的文件,缓缓的翻看了几页,半晌之后,发出了一声深沉的叹息声。
心底好似缓缓浮上一种近似麻木的惆怅,捉摸不着,好像一脚踏空,跌入了无边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