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骞,但厉子骞却不瞧她一眼,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手里的杯子,这使她心里像掉入无底洞。
她并不傻,厉子骞居然敢于让别人带她到这,当然不会无缘无故。
只是这个理由
阿瞳和我该如何是好?
深呼吸一下,慢慢地起身,拍着衣服,头发有点乱,她还略加捋顺,接着故作平静地看了看厉子骞。
“厉总,我已经下班了。”说完这句话后,霍水都想给自己磕两个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说干就干,唯有硬着头
皮坚持咬牙。
厉子骞好不容易抬起头看着她,语气凶狠。
“她在哪。”
果不其然
霍水紧握着手,面色没有改变,既然已不可能再丑,那就足够丑。
“厉总,你说的是谁?”
厉子骞总算有了回应,狠狠地把高脚杯往脚下一摔,霍水赶紧捂着嘴唇,她不让自己叫出声。
但脸已完全变了样,脚有点软,只是被打碎的酒杯渣子割破腕间,溅起丝丝血迹。
天呐,阿瞳和厉总当初真那么恐怖
而另外三人面色一变,特别连容、全身已站立起来。
“阿子骞?”秦穆见了紧皱了皱眉,作为医生,看谁受伤自己却不坐。
“说,她在哪。”厉子骞眼眸阴鸷地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
霍水紧捂嘴,双肩轻轻一颤,眼眸里的惊恐清晰可辨,是啊,是多么恐怖的男人
居然、居然端着酒杯打了她
手发抖地放下,后背抖了抖,上下嘴唇都抖了抖。
“我,没想到你会说出”霍水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厉子骞端着另一个缓缓红酒杯走过来,霍水就没敢再接着讲。
就算她不开口,但看到厉子骞这样的神情,她实在不敢再开口,万一这一次酒杯真的撞到自己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