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给班主任打电话，听着手机里的铃声就害怕。
“喂，老师好，我是姜水，我想问……”
“……您说是顾淮，嗯，好的……顾淮捐了三十万？”
那头班主任的声音犹豫地讲：“其实不止是三十万，顾淮家里有个项目合作，帮你妈妈争取到了一个救助名额，后续的费用全部包揽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姜水挂断了电话，握着手机纹丝不动地站着。
一次给班主任打电话，听着手机里的铃声就害怕。
“喂，老师好，我是姜水，我想问……”
“……您说是顾淮，嗯，好的……顾淮捐了三十万？”
那头班主任的声音犹豫地讲：“其实不止是三十万，顾淮家里有个项目合作，帮你妈妈争取到了一个救助名额，后续的费用全部包揽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姜水挂断了电话，握着手机纹丝不动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