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身，正正地看着方嫣。
方嫣的态度相比当初晚宴时候的态度，相当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期间发生了什么，她无从得知，可她不想得罪方嫣，不想得罪方家。
无论是为她自己，还是纪九衍。
他不想因此给纪九衍添麻烦。
她笑了下：“当然不会。”
方嫣点头，“好，我想吃日料，走吧。”走着走着，她回头，“你的车，是哪辆？”
对上叶夭夭诧异的目光，方嫣嗤笑了声：“你以为我今天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叶夭夭扬了扬眉头。
想起以前在大学，面对那些他无意却又偏偏凑上来的追求者时的态度，她再看向方嫣时，眼神里都带上了点同情和怜悯。
方嫣敏锐地察觉到，目光一泠：“你什么眼神？”
叶夭夭状似无事地收回了视线，来到自己的车旁，给人拉开车门：“请吧，方小姐。”
方嫣瞥了眼叶夭夭，轻微嗤笑了声，弯腰上了车。
叶夭夭刚启动引擎，就听方嫣出声问道：“你怎么认识纪九衍的？”
这一个问题问得突然，直接差点让握着方向盘的叶夭夭手差点打滑。
她倏地扭过头。
方嫣没看她，只悠悠地拉下车窗，放了新鲜空气进来。
“叶晴的婚礼上，他那架势明显就是在护着你。”方嫣轻描淡写道，“也许婚礼上认识这位太子爷的没多少人，巧的是，我是其中之一。”
叶夭夭皱了皱眉：“你……”
“诶？”
方嫣打断她，指着前方，“那不是叶晴和秦恒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