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自己理亏,赶紧收敛神色,缩着身子问道:“你看见我掉的东西了吗?”
萧染四下环顾,很快瞧见草地上躺着那枚金戒指,顶端一颗墨玉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绿光。
他弯下腰,捡起戒指握在手心,翻来翻去地检查,嘴角一撇,“哪里来的破烂儿货,一文不值。”
苏绾脸色微变,“快些还我!”
萧染望向楼上的她,看她略显狼狈却娇俏的模样,眉眼中满是恼怒与尴尬。他心头微微一动,懒洋洋地拖着长音:“你让我还,我就还,那我多没面子?”
“你!”苏绾气得咬牙,双手扶住窗沿,身子又探出了几分,恨不得跳下去抢回指环。
萧染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坏笑,故意将指环在手中抛了抛,又背在身后,歪着头睐着她,“东西在我手里,你急也没用。”
说着,他假装认真地端详戒指,装模作样地感慨:“啧啧,这戒指做工也太粗糙了,难怪从天上掉出来都没人抢。你还当做宝贝,不如趁早丢掉!”
苏绾又气又急,脸颊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攥着窗沿,声音颤抖:“萧染,你个混蛋!”
萧染见她真地动了气,越发觉得有趣,扬着眉头挑衅:“我偏不还,你奈我何?”
正当他玩得起劲时,耳边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仿佛一桶冰水当头泼了下来:“你在胡闹什么?”
萧染猛地一僵,转头看去,秦欢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神色冷峻。
萧染吐了吐舌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飞快将戒指抛向秦欢,转身撒腿便跑:“给你给你。”
戒指划过一道弧线,被秦欢稳稳接住。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戒指,指腹轻轻摸索着顶端的墨玉,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这种玉料,他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都见过,而其佩戴者唯有一个人。
秦欢抬头看了眼楼上的苏绾,又低头看了看戒指,将戒指握在手心,转身默默离去。
当无霜和春蝉高高兴兴捧着胰子上楼时,苏绾正坐在窗边,懊恼地盯着地板发呆。
她抬眸看见无霜,满目寒云骤然消散,淡声吩咐:“准备一下,咱们要去‘楼外楼’用膳。”
“楼外楼”坐落在西湖之畔,游客可凭栏远眺湖光山色,四时景致尽收眼底。自开业以来,名满江南,无数文人墨客慕名前来,推杯换盏,吟诗作赋,将这里推上了“天下第一楼”的地位。
正值晚膳时分,客栈门前的长街挤满了等位的宾客,吆喝声、笑谈声不绝于耳,到处洋溢着年节将至的热闹气氛。
萧染早早订下了二楼的雅间,透过雕花窗棂,欣赏西湖的波光粼粼与远山如黛。雅间内陈设古朴,案几上摆着青花瓷瓶,插着几枝正值季节的红梅,清香幽幽,别有一番风雅。
“本公子选的地方,自然是顶顶好的。”萧染懒洋洋地倚靠椅背,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苏绾懒得搭理他,转而欣赏窗外的风景。秦欢目光微动,低声提醒:“膳食来了。”
这俩人,从一开始就保持距离,相互间也不对话,好似情侣吵架,令萧染感到莫名其妙。
桌上摆满了“楼外楼”的招牌菜肴:一碟西湖醋鱼,鱼肉雪白细嫩,口感酸咸适中,浇上的酱汁色泽诱人;一盘龙井虾仁,晶莹剔透的虾仁,点缀着几片龙井新芽,味道清香扑鼻;还有一份东坡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最后是一碗宋嫂鱼羹,汤汁浓稠鲜美,令人回味无穷。
萧染夹了一筷子东坡肉,眉飞色舞地嚷嚷:“嗯嗯,就这味道,值了!”
转而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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