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为,不关他的事。”那宫人却仿若未闻,只顾叩谢陛下不杀之恩。
长夏拧紧双眉,直视妖尊。妖尊仿若未察,依旧沉浸于修剪蝴蝶兰之中,几分闲散又带着丝丝兴致,指尖在花瓣间流连。
长夏刚欲开口,妖尊已先声夺人:“煊骄王,一介宫人都知晓尊意不可违的道理,你身为妖界的王爷,怎可一点礼数都没有了?”
长夏抱拳行礼,诚恳道:“陛下,臣并非不懂礼数,而是臣真的有要紧之事,才不得已违逆尊意,冒死来觐见陛下。”
妖尊斜眸瞥来,目光似在细细打量:“哦?何事?”
长夏上前一步,急切问道:“陛下,西荒王上怎会突然驾崩,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妖尊缓缓放下剪刀,指尖轻捻桌上修剪落下的花瓣,沉吟片刻后说道:“不管是否有隐情那也是西荒中人的事,西荒王室比妖界更加复杂,他们如何也是他们的事,你不必去管。”
长夏追问道:“那为何要将巳宸派去琨三城,那儿可是西荒的边境之城。”
妖尊微微坐直身子,解释道:“邪气结界被人破除,煞气四逃,听说逃到了琨三城,巳宸跟随你长达百年,能力尚可,本座放心。”
长夏听闻,心中思忖,自知再问亦是无果,遂沉默不语,静立当场。
妖尊微微蹙眉,看着长夏时,眼底之中带着疑惑和考究,还在疑惑她怎么只是问这个问题时,长夏就再次开口道:“陛下,臣今日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