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8回答我(1 / 3)

“妹妹,你真是长大了……”

“竟然用我教你的方法,对付我。”

她昨晚掉在地上的黑色发圈,被孟长洲拿在手上。

拆掉窃听器后的发带,只剩下柔软,被男人放在指尖缓缓翻弄、缠绕,再松开。

小白兔怎么能骗得过老狐狸呢?但他就是想看她再演一会儿。

为了享受片刻温存,他心甘情愿地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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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相信,孟长洲竟然真的放她走。

不留她、不挽回,甚至没有任何怒意。

她甚至想过,孟长洲会直接将她软·禁,或者比这更可怕——直接杀了她。

可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站在玄关处,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穿上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跑出去。

仿佛她不是逃走,而是给了他一场有趣的表演……等着看她能逃多久。

她走得越轻松,心跳就越快,掌心的汗意蔓延到后背、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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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己的身世,江月棠急需一个答案……

她原本对孟家的感情很简单。

陈女士冷漠刻薄,阳奉阴违;孟兆国很少回家,她只需维持表面上的尊重。

她在孟家的一切生活开支,走的都是孟长洲的账户。她受了委屈,也只有孟长洲会替她撑腰。

与其说她有“养父母”,不如说孟长洲这个哥哥“长兄如父”,像是她真正的“监护人”。

她曾以为,她和孟家的关系,早已清晰分明。直到那份检测报告,将一切撕开了巨大的口子。

她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就必须去见孟兆国。

江月棠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与她有血缘联系的人,却感觉不到任何情感。

曾经叱咤港岛的风云人物,如今躺在病房中央,形容枯槁,双颊凹陷,眼窝深陷。

病房门被推开,一位年轻的小护士步履匆匆地走进来:“等访客离开,我再过来帮您擦身。”

小护士声音轻柔,语气不带情绪,可孟兆国那双混沌的眼里,竟透出一丝可憎的、近乎贪婪的期待。

她侧过头,就看到那双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飘忽着落在小护士的裙摆。

江月棠的胃猛地一缩。

她以为他已经接近死亡,没想到,他还能在这种事情上活过来。

空气瞬间蒙上一层污浊的潮水,从过去的痛苦记忆中翻涌而来,粘腻、酸腐,令人作呕。

江月棠被继母骗去“陪酒”的那次,她不是误入那间包厢的。

继母不是只是要毁了她,而是要恶心孟兆国——或者至少,让他和自己的手下心生嫌隙。

却没想到,恶人背后更有恶人……

孟兆国,他在电话里笑着说:“养女儿本来就是为了换个好女婿,你们谁让她怀上,谁就当我干女婿。”

江月棠的指尖泛白,连胃都抽搐,喉咙泛起一阵阵呛辣的腥酸。

恶心。

她竟然……真的与这种人流着相同的血?

如果我能不带着他的基因该多好?

她试图克制自己的厌恶,可声音不受控地一字字抬高——

“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生父吗?”

“那江斌呢?他是谁?”

“回答我……”

死寂。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心电仪发出的滴滴声。

她眼底浮起烦躁,手指握拳收紧。

病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仿佛根本没听见。

她不知道,此刻她一遍遍加高音量,却只是让监控后面的孟长洲,听得更清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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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孟兆国修养的医院里出来,她感觉太阳都淡了整整三个度。

如果不是安澜呼朋唤友地聚集了好几个之前关系好的老同学来叙旧……她可能会直接睡一整个下午。

“来一碗杨枝甘露。”

“多加椰奶。”

“再来个红豆双皮奶!”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点了一大桌糖水,满满一桌都是甜香四溢的味道。

江月棠看着这些熟悉的甜品,和几年未见的旧友,心里稍稍轻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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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洲靠在后排的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敲着窗沿,看见江月棠的定位,停在了“礼苑酒家”。

真乖。

明明嘴上说要逃,还是回到了给她准备的地方。

他嘴角弯起,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然而,下车时,他听见两个躲到后楼停车场摸鱼的女生低声闲聊。

“好累啊,我这项目组真是金港牛马集散地。今晚前就要我交材料……Amy组长是活不到明天了吗?”

“是诶,我想吃点甜的缓缓……双皮奶,你拼单不?”

“不了不了,我以前特爱喝,但我那个矮穷矬渣的前男友,求复合的时候天天送来公司一盒。我现在听见双皮奶都恶心……比见组长还恶心。”

……

“是哦,送东西的狗男人讨厌,连甜品都变得令人讨厌……”

孟长洲起身走向电梯,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女生的对话里。

等他回神,周围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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