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往前走,只是拿出了手中的锦盒:“听闻二姐姐喜欢华丽之物,后日便是二姐姐生日,我想着,把礼物提前送给二姐姐,望二姐姐原谅我那日的莽撞!”
宫子羽垂着头,眼神真诚。
宫遥徵伸手打开了锦盒,里面放着满满一盒夜明珠……
“这是我从我爹库房里寻的,紫商姐姐说你一定喜欢,还有这个!”宫子羽打开锦盒的夹层,里面放着一个邬石。
宫遥徵轻咳了一声,让寒鸦伍接过了锦盒:“你今日来,单单只是为了来送礼的吗?送完了,可以走了!”
宫遥徵下了逐客令,宫子羽却是支支吾吾:“我听闻,二姐姐将云姑娘喊来了徵宫,不知…”
“哦~原来是为了云为衫啊!放心,我又不会吃了她!送客!”宫遥徵笑着,转身就走。
寒鸦伍拦住了准备追上去的宫子羽:“请羽公子离开徵宫。”
“你是什么身份?敢拦我?”宫子羽不服,和寒鸦伍打了起来。
然后,他就被寒鸦伍丢了出去。
要知道,寒鸦伍的武力值,在寒鸦中也算是佼佼者。
宫远徵上次若不是用了暗器和毒,也打不过他!
晚膳准备好了…
宫遥徵回了房间,云为衫便问:“刚刚是怎么了?听外面有打斗声?”
“没事,有头牛闯进了徵宫,我让侍卫赶走了!”宫遥徵随意的说着。
慕容苓讶异:“宫门之中还有牛?”
“可不是嘛,好大一只,吓到我了!”宫遥徵夸张的说道。
云为衫则是垂眸不语,如果没猜错,刚刚来的,应当是羽公子。
她勾唇淡笑,这形容,还真是有些贴切呢!
三人在膳厅用完了晚膳,云为衫便和慕容苓一起回去了。
临走时,云为衫拉住宫遥徵的手,在宫遥徵的手心写下了一个字“魑”!
宫遥徵面色未变,淡笑着和她们挥手告别,转时,笑容一收。
“来人,帮我把金复喊来,让他别惊动执刃!”
“是!”
正在宫尚角身边站着的金复:“……”
“执刃…”
“去吧!”
“是!”
等金复到了徵宫,就见宫遥徵在喝着茶等着他。
“之前问你,你一直不说,如今,告诉我,关于泠夫人的一切!”宫遥徵说着,将令牌放在了桌上。
金复看了一眼那令牌,身子挺直了一些:“二小姐,泠夫人是执刃的母亲,你不是知道吗?”
“泠夫人出自姑苏杨氏,家中还有一个妹妹,她妹妹后来嫁给了姑苏慕容家,育有一女,泠夫人的妹妹在三年前便去世了,慕容家主几欲随其夫人而去,但碍于女儿还没有归宿,到如今还没死。”金复一本正经的说着。
宫遥徵见识过金复的说话方式,便也没有大惊小怪:“那女儿,可是慕容苓?”
“正是!”
“宫门如今,可还与慕容家有往来?”宫遥徵眉头微蹙。
“慕容家是执刃的姨母家,自然,是有的。”金复不明所以,二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告诉二哥,与慕容家断了所有联系,慕容苓…罢了,我自己去说。”宫遥徵起身就要往角宫去。
“哎,二小姐!”金复连忙阻拦。
宫遥徵刚走出房间,迎面就看到了宫远徵和宫尚角…
她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金复…
金复欲言又止,那传话的下人不分场合,这不能怪他,真的!
“远徵弟弟,二哥,我刚要去找你们!”宫遥徵往门后面后退两步,让他们进来。
宫尚角看了一眼金复,示意他出去,把门带上。
金复行礼,然后出去守着了。
“阿遥,今日听说你将两位新娘都邀来了徵宫,可是有什么发现?”宫尚角接过宫远徵递过来的茶,开口问道。
宫遥徵看了看两人:“如果我说,慕容苓是无锋刺客,你们信吗?”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宫远徵喝了一口茶:“我信!”
他早就觉得她不太对劲…
宫尚角则是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阿遥说的是真的,慕容家,怕是在他没发现之时,已经被无锋控制,所以姨夫才会托孤,那姨母的死,便不是郁郁寡欢那么简单了!
宫遥徵见宫尚角不说话,以为他被打击到了,也是,毕竟是泠夫人的亲族,搁谁谁也会有些难过。
“二哥,其实,慕容苓也不一定是心甘情愿为无锋办事的,要不,我去试探一番?”宫遥徵小心翼翼的开口。
“不如我去,是否心甘情愿,一试便知!”宫远徵跃跃欲试。
“你要如何试?”宫遥徵看着远徵弟弟眼中的兴奋,有些好笑。
“用这个!”宫远徵拿出一个虫子。
宫遥徵轻笑出声,这不是原剧里面那只唬了上官浅又去唬云为衫的虫子吗?
“远徵弟弟,你以为,无锋刺客都那么好骗?就不怕她们逗你玩啊!”宫遥徵眼中满是戏谑。
“姐~你可不要小瞧我!”宫远徵有些气急败坏,他姐又这样,老是把他当小孩子。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