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公开。”
沈轲野冷声问:"你就这么肯定我在乎你的死活?”男生侧过眸看她。
夜场的门缓缓打开,沈轲野刚让人联系了宋佑淮的亲生母亲来赎人,梁矜看到了宋佑淮,对方怨恨地在看她。
梁矜厌恶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在夜场、在邮轮、在学校的器械室,梁矜都能感受到窒息般的惶恐与害怕。哪怕是现在,她的手也在轻微颤抖。
少女垂下眼眸,说:“沈轲野,我不喜欢被动。”她建议:“我们换个模式相处吧。”
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按在方向盘,鼻梁上漆黑的小痣随着移回视线缓缓错开。还没反应,梁矜倏然抓住了他。
少女附身,透过车窗,在狭窄的框架里,连同呼吸柔软的嘴唇堵上他的唇。陌生的街道,燥热的夜风,沈轲野漆黑的眉眼里少女放大的脸眼眸轻闭。梁矜很主动,钻研又讨好、生涩又大胆。
强劲的薄荷味和幽暗深邃的烟味蔓延进喉咙。她在吻他。
她没有任何安全感,攥紧他的衣领。
哪怕是离开,也未松开紧攥的手。
这是一个浅尝辄止、好似邀请的吻。
梁矜移开后,咬着唇谈条件:“你要我听话,可以,但是沈轲野,不能全听你的。”
“公平起见。满足我一件事,吻你一次,怎么样?"幽暗的街道,少女肌肤白到透明隐在晦暗不明的光线里,柔软的嘴唇还在他的唇边。沈轲野眯了眼。
似乎觉得荒谬,梁矜兀自失笑,又确认:“你玩得起,我就玩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