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小智，删除所有个性化模板，保存所有数据后恢复出厂设置，然后重新加载。”
“是。您好主人，小智已经进行重置，恢复出厂设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把所有和徐周子萱相关的记录整理后提炼给我，重点包括：这两周内我承诺过她什么，她答应过我什么，我们有没有什么约定的安排。”
“是，小智这就给您整理。主人，是否开门让徐周子萱小姐进来？她已在门口站了1分钟44秒。45秒。46秒……”
“让她再等等。”
“好的主人。”
欧阳志成迅速将人工智能助理挑选出来的视频快进放了一遍，又将它提炼的重点文字过目一遍，这才道：“让她进来吧。”
随着一阵轻快的“婚礼进行曲”音乐，房门缓缓打开，徐周子萱一脸惊喜地走了进来。
欧阳志成黑着脸。
他不相信这弱智的人工智能助理能诞生自我意识，显然是有人在和他开玩笑。
或许对方没有恶意，但对方能侵入并修改他的人工智能助理，还不留下痕迹，这对他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今后他还敢不敢进入游戏了？
游戏里获得奖品该往哪里放？
他起身挤出一个笑容：“小徐啊，请进。”
然后低声吩咐：“小智，将所有的资料保存好，然后你进行格式化，不要再重启。”
“是，主人，”人工智能助理用委屈巴拉的语气说，“小智这就去了，主人您不要记挂小智。”
“立即执行！”
“是，保证完成任务！”人工智能助理还投影在欧阳志成眼前，敬了个礼，带着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然后投影逐渐淡去……
欧阳志成也不知道到底删没删掉。
变成了戏精的人工智能助理实在不怎么可信。
于是他将人工助理设备摘下来丢到一旁，晚点再将之物理销毁吧。
门口的智能设备自动生成一片薄膜，包裹在徐周子萱的鞋底。
她的嘴角噙着微笑，脸上泛着红晕。
这点小误会，让她开心不已。
“志成哥！”她欢快地扬了扬手上的小手提袋，“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了。”
欧阳志成随口一说，“二阶的虚怪精粹？”
徐周子萱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然后有点发呆，似乎在对她的人工智能助理查询什么。
然后她笑着抬起头：“二阶的我没有，不过我家里收着四阶五阶的，要不我偷几个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