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纳兰库的脑瓜子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林臻当即拒绝:“少来!你在京城屁忙帮不上就知道惹祸。”“我这....大哥,胖爷救你没十次也得有五次吧?怎么就帮不上忙了?”“你少给我讨价还价!”胖子委屈巴巴地很不开心,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林臻有些心软了,于是语气稍缓。“你如果实在不愿意去也行,那就立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惹祸,否则立刻就给我到代县去报道!”“保证!”胖子梗着脖子喊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莽撞了!但.....别人惹我,不算吧?”“不算。”“嘿嘿嘿!谢谢大哥!”胖子当即又高兴起来,与林臻坐在亭子中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夜色已深。冬日里的寒风吹过,林臻紧了紧大氅。浣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穿着毛茸茸的粉色皮袄,说道:“夫君,很晚了,天凉,我们该回去了。”“嗯。”林臻点点头,带着一众妻妾上了轿子,回到王府。刘妙颜和晴雯一样,也是个闲不住的主。晴雯是操持家业,她是一天不见血就浑身痒痒。半夜回到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提审今天抓住的刺客,具体用了什么方法不得而知,但向来嘴硬的杀手居然全招了。没错,这场刺杀就是针对林臻的。他们本是谭武的家臣,谭武死后他们就一直在京城里生活,而今天突然有人给他们送信,不仅许下重金,还保证他们可以重新走上仕途。而这个谭武,就是煊赫门的人,是韩天星的弟子。至于刺杀侯玲的目的;煊赫门又是怎么计划针对的林臻,这个刺客一概不知。刘妙颜没下命令杀他,而是留着他的小命来向林臻汇报。大早上林臻起床后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昨天喝了很多酒,又没休息好。晴雯挺着小肚子非要和林臻挤一张床,半夜摸摸这里,蹭蹭那里,可明明什么都不能做。最后林臻粗暴地抓住她的头......才算彻底进入梦乡。身体虽然难受,但是晨练不能放弃。晨光熹微,后院的青石砖上凝结着晨露。林臻身着月白中衣,扎着四平大马步,双臂平举如托山,额前汗珠顺着下颌滚落,在青砖上印出深色痕迹。“哎呦,起这么早,看来晴雯最近魅力下降啊。”清脆的笑声自垂花门传来,刘妙颜身着水青色劲装,腰间缠着蛇皮软鞭,发间别着朵沾露的梅花。林臻纹丝不动,目光却盯着她一扭一扭的窈窕身材,说道:“确定是冲着我来的?”“废话,我早就想到了是冲着你来的,否则会亲自去审?”“拉倒吧,如果是张俪率先想到还差不多,至于你?呵。”林臻冷笑一声。刘妙颜气得直跺脚。“我怎么啦!?”“你没那个细腻的心思,说说吧,都发现什么了?”林臻保持马步姿势不变。刘妙颜走到近前,指尖擦了擦他额头的汗珠,压低声音说道:“那刺客的牙口比预料的要硬,不过他最后还是吐了些东西。"林臻眸光骤冷,收了马步,拽着刘妙颜走到进廊下阴影里。妙颜从袖中取出半块碎玉,月光石在晨光中泛着幽蓝:“这是从刺客后槽牙抠出来的,还有......”她解开腰间荷包,倒出几截带血的指甲:“这是他吞下去的东西,用鹤顶红泡出来的。”林臻看了看那碎玉,几乎没什么特别之处。“这有什么用?”刘妙颜将碎玉按在他掌心:“刺客没说这是干什么用的,但我觉得,能藏在牙齿里的碎玉肯定有什么特殊意义,所以后面就靠你去研究喽~~另外,我们还从其他刺客的尸体上搜出三张通关文牒,分别是去清河、河间以及武清的。”刘妙颜忽然贴近林臻的胸膛,问道:“林臻,你说的那个煊赫门,到底是什么呀?”“一个书院而已。”“那他为什么要派人刺杀我们呢?难道是想给我们和芦家造成什么嫌隙?”林臻摇摇头:“应该没那么简单,因为只要稍微打听下就知道林家与芦家的关系,韩天星没那么蠢。”究竟是什么目的,林臻也想象不到。就在此时,韩忠走进来通报,说慕容无舌来了。刘妙颜听闻,指尖在林臻喉结处轻轻一挑:“快去宫里见你的大美人吧,本姑奶奶要回去睡一觉。”“别睡觉,让浣碧给我炖个汤,一会儿回来喝。”刘妙颜当然不会卖林臻面子,抬步就往自己院子里走:“你想的美,自己去说!老娘欠你的?”慕容无舌站在垂花门外,素白拂尘垂在身侧。他的目光扫过林臻额前未干的汗珠,尖细的嗓音在晨雾中格外清晰:“世子,陛下在御花园观鱼,邀请您一起去呢。”“嗯,走吧。”慕容嫣没什么特殊的事情是不会召见自己的,估计是听说了昨天国公之子被刺杀的事情吧。皇宫里。慕容无舌走着走着忽然凑近林臻,轻声说道:“世子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