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被腰带束着,花瓣掉了些许,因为视角原因,并不是很明显。
一经发现就变得醒目起来,若不是他刚才那不经意的一瞥,这么久了还真没看见。
“你……”想要开口嘲讽褚易骚包的景深突然顿住。
这花跟邬姝那日在亭子里剪的好像。
因为邬姝耐性不好,她剪花刺的时候总会误剪,就导致她剪出来的花枝全都是歪歪扭扭。
褚易腰间别着的花跟邬姝剪的颇有一些异曲同工之妙,不过他记得他好像让人把花给扔了。
怎么又会出现在褚易手中。
“不知褚大人腰间别着的花从何而来?”
话题跨度太大,褚易一时没反应过来。
花?
他看向腰间的红色花束,这本来是在他那匹马头上插着的,但进宫不许骑马,他又怕那马乱动或者有风把花吹走,就顺手别在了腰间。
想到这花是从邬姝那里来的,褚易微微皱眉,景深不会看出来了吧,他属狗的吗?
见褚易不答,景深继续逼问“怎么,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该死,邬姝那个女人把花刺剪了扎他就算了,竟然还把花送给了别的男人,还是褚易这个男人。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绝对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