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更多的是感受到那炸制之后面条的绵软。
那边的柳娘子吃的要更慢一些,她仔细地在舌尖细细地琢磨着,沙琪玛主要是甜味,却又不会很甜,应当是放了麦芽糖和饴糖,再加上各种果仁、果干和芝麻带来的香味,余味也很悠长。
这道点心要是做出来卖,怕不是比那月饼还要好卖一些。柳娘子又是羡慕又是失望地看着林杏月,摇摇头。林杏月和她关系熟,好奇地问:“可是味道不好,为何摇头?”“味道好不好,难不成你不知道?实在是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出来的,要是我能想出来,定然能发一笔小财的。”那边的杨宏娘已经吃了多半个,刚才的犹豫她都已经抛之脑后,这时候再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点头答应的。
要是她能学会了给杨奶奶做出来,杨奶奶也得夸上她几句。不就是找西府那几个人的把柄,这事好办:“你当真要教我?”林杏月点点头:“这也不难。”
杨宏娘可不管什么难不难,见林杏月答应了,立刻打起包票来:“你且放心,那些来找你麻烦的人,肯定不让他们再来,非得好好地惩治一番不可。”“行。”
国子学里,二郎君一早就派了谢青回去,让他务必去找林杏月一趟。赵郎君也在屋子里等着,望眼欲穿的等着。“怎么还不回来,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什么新鲜的吃食。”二郎君心里也盼着,可还是忍不住对赵郎君说:“就算没有新鲜的吃食,原先那些你就不要了?”
赵郎君赶紧摆手:“我可没这样说,只是有新鲜的自然更好。”过了一会儿,赵郎君又凑了过来对二郎君说:“西府你那表哥是怎么回事,见了咱们两个就说成何体统,咱们在那边说月饼有多好吃,他也没一点要听的意思。”
二郎君听到西府、表哥这几个字,眉头就皱了起来:“理他做甚,我们两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少有来往,他这人又是个假正经,国子学食堂的饭多难吃,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赵郎君感慨:“是啊,那难吃的饭他也吃得津津有味,咱们说好吃的,他还不屑一顾。”
“这也不怨他,听说西府那边对他要求比较严,像咱们这种贪图口腹之欲的,怕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赵郎君轻摇了一下头:“算了,不说他,这样好吃的东西咱们还是悄悄的保密为好,我也和谢兄、王兄两个人说了,让他们守口如瓶。”二郎君也跟着笑了:“应当理应如此,不然回头都来我这里讨要吃食,我拿不出来可怎么是好。”
说完就揶揄地看着赵郎君。
赵郎君脸皮厚,当做没看见。
他娘才给他写的信,说是去了国公府,特地又讨要了些月饼回去。又说在府里还吃了热干面和冰粉,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张纸,都在说那热干面和冰粉有多好吃。
赵郎君只看着就流起口水,偏偏这两样东西他连尝也没尝过味道,这才赶紧过来找二郎君,想让谢青回府带一些吃食。王郎君和谢良君两个人也在等着,他们见赵郎君一下了学就钻到了二郎君的屋子里,就知道定然是有好吃的。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也抬腿跟着去。
身旁的人拉了他们一下:“人家两个凑在一块,你们两个去做什么?”谢郎君和王郎君清咳了一声,知道他们这是误会了。想之前他们看赵郎君对二郎君这样的亲密,又时常惦记,也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可自从跟着赵郎君去了一趟国公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郎君哪里惦记的是二郎君啊,他惦记的是二郎君家里的吃食。就是他们心里也想的慌。
谢郎君先开口:“我这有功课要讨教,就先过去一步。”王郎君也跟着,脸上煞有其事地说:“今儿个博士讲的东西有些没听明白。”
两个人绕过了走廊,其他人还一头雾水。
“今儿博士讲东西了?”
“分明是瞎说,说是讨教功课,连书都没拿。”“这不是明摆着骗鬼呢!”
原先赵郎君和二郎君就两个人,他们还能往歪的地方想,可这又加入两个人,难不成四个……
一干学子赶紧把脑中的画面甩出去,一个个的就好奇起来。“要不去看看?”
“这样不大好吧?"虽然这样说着,神情却是跃跃欲试。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梁敬业却像是没听到。
梁敬业是西府钱大娘子所出,年岁和大郎君差不多,人从小稳重。见他从这里路过,好事的人就拉住了他:“梁兄可是要一块过去看看?”梁敬业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也没多大的兴趣,摇了摇头,直接走了。“你傻呀,拉他做什么,他可是和那边的二郎君不对付。”“哎呀,刚才也是一时着急,忘了这一茬,只想着他们都姓梁,应当知道些什么。”
两个人虽然同在国子学读书,可因为东府和西府的关系,平日里也从不来往,甚至连话都不说。
赵郎君看到谢、王两个郎君过来,就赶紧去关了门窗,问他们:“你们司是说漏了嘴?″
“没,别人问起来,只说是讨教功课。”
赵郎君嗯了一声,拉着他们两个神秘兮兮地坐在桌子前:“这可是谢青刚从府里拿回来的,你们猜是什么?”
看起来就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