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el(2 / 3)

。他额前残留着未擦干的水滴,冰冷地顺着一缕金发淌下,心平气和地问元帅们:“二位卿,你们觉得该怎么处理这些叛党?”他们发表了意见。

“应该铲平他们。”

“实施饱和武器打击,更全面的震慑。”

何塞点头:“但是这样总会有漏网之鱼。”元帅们询问他的意见:“大人的想法是?”“毁掉第七区吧。”

敢动他的人,他们都不应存在。

那就毁灭吧,何塞十指交叉,托住下巴,发号施令。气氛沉默,两位元帅以为自己没听清。

冷厉的残月,投射到最高统治者的脸上,俊美无俦,缺乏表情。何塞简明扼要:“动用毫武器。”

陆军元帅仿佛深夜惊醒,以为听错了。

“动用毫武器。"何塞不想再复述第三遍。“是。”

他们额头渗出冷汗。

五分钟后,何塞收到汇报,第七区已经摧毁。毫武器可以无声无息毁掉一切。

他揉着太阳穴,知道这或许会产生严重的后果。如果她知道了,会导致床上不太平。

“把消息暂时封锁。”

他对下淡淡说道。

C◎

天光变得很薄,仿佛枕在软云间。

罗莎在睡梦中翻个身,碰到坚硬的物体,她迷迷糊糊的去摸,没想到何塞就在她身边。

她吓了一跳,他昨晚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过来的?何塞枕在她身侧,姿态雍容华贵,半阖着眼。“再睡一会吗?”

“不睡了。”

罗莎感觉被子里有东西不怀好意,一直戳她的大腿。“你为什么…”

他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耳朵红透了,原来男人早上都会那样么。“你帮帮我。”

罗莎不想动作,她只在密室里碰过那个东西,模糊地感觉有些恶心。何塞沉默地扯掉她的被子,搂住她,夸她的手漂亮,随后他的大手把她包拢,手势很美地扣在一起。

罗莎痛苦地闭上眼,缩在他怀里,额头抵住他的肩膀,听他热热的低喘。他强迫她说点什么,喜欢听她的声音,她的面颊染红,在他怀里颤动,令他兴奋而满足。

拥有权力才能拥有她。

没有权力就会失去她。

他如此热爱权力,权欲令他沸腾。

早晨忙碌后,罗莎在浴室洗漱,她默默反复洗了很多遍手,洗到几乎要脱皮了,试图摆脱那种黏腻的触感和气味。

她下楼吃早餐,何塞已经等了她一会儿了,他喝着粥,观摩着她的神色,给她盛了点营养汤。

一堆医生在旁边站着待命,罗莎注意到了,她以为都是来找她的。“我的身体已经很好了。”

“是给我的。”

何塞跟她告状:“你哥哥是一个讨厌的家伙,完全是一头野兽,他打伤了我。”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极其自然。

“昨晚我去探视他,是想放出他的,可是他太恶劣了,他打我。”他把手臂上的伤口给罗莎看。

罗莎有些理亏,知道他肯定打不过特里,挂彩都是轻的。特里那么壮,他又年纪大了,不被打骨折就算很好了,如果不是被关押着,估计能把他打的半死。

何塞还在跟她展示自己的伤口。

罗莎止住他的埋怨:“好了,我知道了。”“你帮我上药。”

罗莎嗯了声,医生们把小药箱给她奉上,何塞让他们都退下去。“疼吗?"罗莎给他的外伤消毒,他的指骨上留有清楚的淤青,她有些不忍直视,觉得特里动手那么狠,他一定伤得很痛。“不算疼。”

何塞回味着昨夜的一切,很久没有这种冲动肆意的感觉了,仿佛疼痛本身让他记得身体还活着。

罗莎闷闷道:“疼就是疼,即便再怎么修饰,还是疼。”何塞眉眼垂下晦涩的触动,他又发觉自己被她影响到了,有点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罗莎给他包扎好伤口,打了蝴蝶结。

关于特里的事,她还是有话对他说的,可何塞一副莫问的神情,把她压了下去。

在今天早报上她读到了关于反叛军头目审判延期的消息,或许不当面提及才是对特里最好的保护。

何塞低声细语道:“等会大神官要来。”

罗莎没想到这么突然。

“不是施洗,神官要为你进行驱魔,代表神圣的旨意,安抚你受伤的心灵。”

“我用不着吧。"罗莎蜷了蜷手指,“我又不信神。”“是啊,一个在大都会神学系读了五年的孩子说她不信神,很有说服力。”何塞揶揄道。

“那只是为了找工作。”

“总之试试吧,或许有用呢。”

何塞心意已决,洛尔迦如果此番之后表达了意愿,今后会主动照拂罗莎,这对向来古板守旧的教廷内部来说无异于释放了一个和缓的信号,他们都会对她身份的接纳有所松动。

这事迫在眉睫,毕竞她还不知道.….

罗莎郁闷道:“我看上去像被恶魔附身了吗?”她只是在海岛上待了一些天,放放羊而已。何塞瞥了她一眼:“不好说,因为你总是蛊惑我。”“我才没有。”

“就是你蛊惑我,你看,你现在就在用声音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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