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是你们抢走的。”
何塞眼神冷冰冰:“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要注意措辞。”贵族的餐桌礼仪向来避免讨论政治。
菠莉很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能说?
她从小到大的感觉并未被破坏,本能地对面前这个制定一切规则的男人提出质疑。
许他们做,却不许她说。
她偷偷摸摸偷东西还有警察抓,可他们光明正大抢东西又有谁来制裁呢?她认为这很虚伪,还要再质问他时,罗莎忽然把汤吐出来。“怎么了?”
“有刺。”
如鲠在喉的刺。
罗莎不是贵族,永远无法容忍那样的刺割破她的咽喉。她再也吃不下了,起身离席。
菠莉也哼了声,用手指指了指何塞,都怪你。何塞垂下眼帘,微微摇晃的宝石蓝眼睛,静静看着她远去削薄的背影。他又惹她不高兴了。
他一个人沉默了会。
世上的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他为何如此憎恶小偷。结呀,这是一个结。
他也不想陷在里面。
可是那是结呀,是贯穿他毁掉他一生的结。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他也不该再诋毁她什么,只能独自默默消化。他维持着永恒不变的用餐礼仪,默默把鱼汤喝的光鲜亮丽,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