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2 / 3)

山月何时走的,往哪儿去了?”

他们一行连夜赶路,到城区时,天光近乎大亮,许南清望着排长队入城的流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上云村那一片区域,离皇城,可少说也有好几百里路。

他们就这般赤脚走来……

“又乱想什么?”

寒山月将许南清领入偏殿,轻合上门,“好好在东宫待着,哪儿也不准去,若你再次违命,本宫会让你好好尝尝寒狱的滋味。”

许南清觉着他这话奇怪,又说不出哪儿怪,甩了甩头,对冲过来的烈风伸手。

“好狗狗,来握手。”

烈风不伸爪,只一个劲“嗷呜嗷呜”。

许南清意识到它还饿着肚子,忙不迭起身去炉灶给它做饭。

“昨天出去得急,只来得及给小花放了一点菜和水,没给你做饭,对不起。

“现在给你做好吃的,别生气啦,好不好?”

烈风用嘴筒子拱了拱她,随后大口吃饭,看上去不太记仇。

给烈风喂完餐食,许南清又确认了小花的情况,方踱回耳房。

一夜精神紧绷,此刻霎时放松,她不知不觉入了梦。

光怪陆离的画面不断出现,雨夜,一群身奇装异服的人,将襁褓递到“她”父母手中,还念叨着什么“之后就拜托你了”。

她睡不安稳,但直到天明,方全然清醒。

还未等她梳理梦中场景有几分真,窗外忽地传来高声的“吁——”,与车辙咕噜滚动的声响。

烈风晓得主人回来了,汪汪大叫,兴奋得直摇尾巴。

没有寒山月盯着,许南清大方从头到尾把它摸了个遍,给它套上银链。

“走,跟姐姐去接你家殿下。”

烈风不懂弯弯绕绕,只知道可以出偏殿玩,嗷呜嗷呜叫着,兴奋冲在前头。

东宫门前,的确停着寒山月车架,但多了个温公公。

他一见许南清,便抖开背在身后的金黄圣旨。

“许南清接旨!”

一时不知如何安放手中狗链,许南清索性攥在手中,确认烈风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无法爆冲后,迅速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许南清屡立功,甚得朕心,即日起,祛除奴籍,入朝为官,封百兽处掌事,明日上任,钦此——”

许南清只知文和帝有朝一日会给她封官,没料到这般快,又惊又喜。

“臣许南清,叩谢皇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喜啊许南清,鲤鱼跃龙门,成掌事了!”

一阵俏皮口哨声响起,林明远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以后连我也得看你眼色行事,是不是很惊喜?”

许南清一时不知他在傲什么。

他不过个小小副掌事,不请自跑到东宫来,不怕寒山月撵客?

“林副掌事,你不是去外地出公差了么?”

“嗐,陛下怕你一个女娃娃站不住脚,让我回京帮你坐镇百兽处,我倒不觉得麻烦,只是衷心恭贺你走马上任,去酒楼喝一杯么,许掌事?”

“林世子大可不必如此殷勤。”

不等许南清表态,寒山月已然冷声回绝,“你爱到处沾花惹草,满京城皆知,单独约异性去酒楼,是何居心?”

“臣不过是想与新上司套套近乎,殿下不允,那便罢了。

“只是臣从未见殿下会紧张什么人,莫非这许掌事,与殿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亲密关系?”

寒山月眼底闪过丝迟疑,片刻后冷笑。

“许南清明日方去百兽处上任,今时,还算本宫的人,本宫自然管得了。”

林明远赔笑。

“好歹臣是贺喜的,殿下不给杯喜酒也罢,还这般急着赶客,不合适罢?”

寒山月往前一步,挡住他窥探许南清的目光。

“孤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恭贺。”

林明远用手扇风。

“嗳哟,哪儿的醋坛子打翻了?温公公,你闻闻这空气,可真酸啊!”

温福识时务撤退。

“咱家还要回宫伺候陛下,先告辞了,几位贵人随意吧。”

许南清才从“林明远原来是世子,难怪年纪轻轻,便可在百兽处得个副掌事的闲差”中反应过来,不知他们在吵什么。

她只拱手谢绝。

“世子,酒不便饮,既恭贺完了,您请回吧。”

林明远挑眉。

“不送送我?”

许南清来到这古代当宫女,腰杆子都要被压断了,难得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下属,登时抓住机会扬眉吐气一回。

“我与世子,并未熟到这份儿上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瓜田李下说不清,世子自重。”

寒山月抗拒之意比她更直白。

“李顺,送客。”

待李顺去送林明远,许南清忽觉不妥。

她和寒山月,不也是孤男寡女么?

……烈风是公狗,不算男性。

为免尴尬,她开了个最忧心的话头。

“殿下,那边境旱灾,与流民入京,都是如何处置的?”

寒山月将安置措施细细道尽,末了感慨。

“少有女子记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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