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思,既不占乔海的便宜,也谈不上我们吃了饭还过河拆桥,临走之际又把他刚认的两个小妹一起带了出来。
不多时,陈若雪和柳如花跟着小七哥走了出来。
然后我就听到包厢里其余人也纷纷起身说
“咳咳,那个啥,乔总,我想起我家里也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这20块就当是我的饭钱。”
“对对对,我和邓峰还约着到网吧打游戏呢,乔海,你慢慢吃,我身上只有10块,要是不够饭钱,下回见面了我补你!”
“哎呀确实不巧,我妈生二胎了,我得到医院里去看她,乔少,你慢慢喝,慢慢吃。”
呵呵,估计乔海现在该头疼死了,一万多一瓶的红酒,他问也不问清楚,开盖就喝,非要装这个逼,现在倒好,一分钱的投资没骗到,还倒亏一万多的巨款,这事儿要是他爸知道了,怕是要把他腿都打断。
“嘿嘿,没想到洪哥你挺坏的嘛,不动手动脚,还让乔海吃了个闭门羹,这下估计他要遭老罪了!”看着越来越多的同学从包厢里出来,柳如花忍俊不禁的调侃起来,说着,她看向我,说我也挺损的。
我说这能怪我们吗?谁让他非想着装大款,再说了,那酒本来就不是送给他的,我提醒贺总也是应该的,说到这,我看向贺章,“是吧贺总?”
“呵呵,没错!”贺章笑道“免单,送酒,本就是我对这位小兄弟的一点小心意罢了,若送错人,也是我不乐意看到的。”没说的是,毕竟那可是两三万啊,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都挺心疼的,岂能容忍两瓶昂贵的名酒送到不相干的人手里?
“行啦,你俩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他恨不得把你们吃干抹净,真以为他会好心到请我们吃饭啊?”小七哥摆摆手,“做哥的就跟你们说到这,早点回去吧!”
“嗯!”柳如花点点头。
陈若雪则羞涩的盯着我们,说了句谢谢。
随后,目送着她俩离开,我和小七哥也在贺章热情的邀请下,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我就看到檀木屏风后藏着座微型的流水假山,潺潺水流自青灰色山石蜿蜒而下,坠入下方铜钱纹水池,叮咚声混着檀香,可谓沁人心脾。
东南角立着三层琉璃宝塔,每层都供奉着鎏金财神像,最顶端则嵌着一枚夜明珠,明明是白天却隐隐泛着金光。
西墙整面墙的落地窗旁,摆着株半人高的发财树,枝干缠满红绸,树底压着五枚乾隆通宝。
“这是‘九曲金鳞汇财局’?”&nbp;我望着水池里游弋的九条锦鲤轻笑,“水主财,鱼化龙,再借琉璃塔镇宅,东南角生旺气,贺总这布局看来是专门请过高人啊!”
“哦?没想到你竟也懂风水上的讲究?难道二位都在修习风水之术?”贺章惊讶的回过头,目光在我和小七哥之间来回打转“这布局的确是我花了大价钱,请的龙虎山一位道长帮忙设计的!”
他表示酒店一层那儿的风水也同出此高人之手,说是这些风水局连连相扣,作用非凡,能保他的酒店生意红火二十年,不过……
最近不知怎么的,营收虽未曾减少,员工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事故,不是厨师被油锅溅伤了皮肤,就是服务生被醉酒的客人殴打重伤,要么就是几个大堂经理摔伤,为此,他近来两月赔了不少钱出去。
无奈之下,他联系到龙虎山那位道长,令其掌眼看看风水是否出了问题,并将风水布局拍照传真发去。
二十五分钟前,道长回信,表示是酒店一层大厅的龟背竹摆位出现了挪动,只需将其归至原处,便能恢复如初。
没曾想,等他到地方却发现,龟背竹早已被挪到原来的位置,他纳闷不解,索性去查了监控,才发现原来是小七哥之为。
讲到这里,贺章目光灼热的看向小七哥,“不瞒小兄弟,当时我惊呼高人,一心就想和二位认识认识。”
正因如此,也才有了后面的那些事,不仅给我们免单,还特意让经理送来两瓶昂贵的红酒。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贺章这么做,肯定是因为我们帮他修正了风水布局,不然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跑到包厢来见我们。
但小七哥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恍然,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贺章愣了愣,“小兄弟你、你笑什么?我是真觉得你的风水造诣不低于那位龙虎山的道长!传真照片我是两天半前发给他的,他直到今天才看出问题,回复的我,而你……明明是第一回来我这,却在进门一眼后,立马看出问题所在!”
小七哥笑着摇头,指着我说“贺总,看来真是误会啊,我哪懂什么风水之道,你看我五大三粗的,也就是个粗人而已,你说的那些……其实都是我这弟弟看出来的!”
“这……”贺章惊讶的这才看向我,拱手道“没想到,我是真没想到啊,失敬,失敬!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高人!两位小兄弟,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呢。”
“我说呢,怎么一进门你就跟我说那些话!”小七哥笑道“我叫洪天弃,他叫徐坤。”
说着,他拿出大前门,正准备取烟。
贺章眼疾手快的抽出三根大红鹰,抢先一步的递给小七哥,“呵呵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