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怒意，“你府上的人死得不够多是不是？
哪一天你府上的人都死光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不快说出来。”
“我……”
老九还想狡辩。
对上老五那双担心又气愤的眼神。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五怒斥，“快说！”
“……”
老九沉默不言。
“老九，你要继续隐瞒，可以！”
康熙眼中带着审视，“不管你府上再发生什么事情，你自己去承担，朕就不管你死活。”
“皇阿玛！”
老九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是自己要被抛弃了？
“你自己不愿意说，朕有什么办法。”
康熙瞥了他一眼，“你自己都不怕死，朕又何必在乎。”
“儿臣……”
老九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反驳。
“老九，你还不快说出来。”
站在旁边的老五差点气坏了，再次低声呵斥，“信不信我马上去找额娘过来？”
“告诉额娘干什么。”
老九顿时不乐意，“叫额娘担心。”
“九哥，你也知道宜额娘会担心，你干嘛不说出来。”
老十也看不下去了，“不管是谁，你说出来就行了。”
“是啊，九哥。”
老十四跟着说道：“正好说出来，让我们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
一夜之间能够灭了几百人。”
“是啊，九弟。”
老三跟着说道：“此事不小，起码也要让我们知道怎么回事。
要是再来一次这样的情况。
恐怕京城都会大乱起来。”
“九弟。”
老八也忍不住开口了，“京城不能再出大案，否则真会乱起来。”
“说就说。”
兄弟们的眼神都带着谴责，老九又羞又恼。
冲着他们脱口说道：“兆佳氏，我因为兆佳氏才去杀手楼的。”
这话一出。
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料到他是因为一个女人去找杀手。
“兆佳氏？”
老四的声音带着疑惑，“不知九弟说的兆佳氏是谁？”
全京城的兆佳氏没几百也有几十个。
就是皇家后院也有好几位。
“……”
老九表情一滞。
眼神却瞄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弘暾。
弘暾对上他的视线，脱口喊叫：“我额娘？”